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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你说了不算,得郡主说了才算。”杨玄琰看向崔芬道:“郡主,您怎么说?”
崔耕等人的服饰完全变化,又剃了光头,脸上涂了油彩,光凭声音,崔芬还真没把杨玄琰认出来。
在崔芬的算计里,扶桑第一才子可比几个海盗有用多了。
她正色道:“还请几位大师见谅。你们也知道,本郡主现在身不由己,根本无法下达这样的命令。”
“这个么……”
杨玄琰听了这话,可傻眼了。
他今日所为的一切,都是按照崔耕以前的做派来行事的。本以为把脸上的油彩一涂,就能和崔芬相认。这个赌约是稳操胜券。
万没想到,竟然根本就得不到和崔芬独处的机会。
这可咋办?
往常义父遇到这个场面是如何解决的呢?
哎!如今看来,我只是在耳濡目染之下,学到义父的一丝皮毛而已,精髓还是完全没学到啊。
关键时刻,还是得义父出马!
想到这里,杨玄琰看向了崔耕,道:“崔海师兄,您看这事儿怎么办?”
“阿弥陀佛!”
崔耕微微一笑,道:“刚才大伴舍人是通过了一首诗,打动了崔芬郡主。赶巧了,贫僧这里也有一首诗。”
大伴家持轻笑一声,道:“怎么,你们几个粗坯也会作诗?该不会是什么打油诗吧?哈哈!”
崔耕正色道:“当然不是打油诗。实不相瞒,这首诗是在我们临来之前,鉴真大师特意交给我们几个人的。他老人家说了,这首诗分为上下两阙,现在教给我们的只是下阙。虽然只是下阙,但只要这下阙一念出来,崔芬郡主就一定会将你们引为知己。”
“啥?你们念别人写的诗,还只念半阙,就能让崔芬郡主引为知己?这也太神奇了吧?”大伴家持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
“嘿嘿,那可不尽然。”崔耕胸有成竹地道:“若无如此神奇,又怎显得佛法无边呢?”
大伴家持质疑道:“佛法再无边,也不至于能用到这种地方。你……你把这首诗念出来,我倒要看看,鉴真的诗是否真有如此神奇?”
“好。崔芬郡主,大伴舍人,你们听好了。”
随后,崔耕缓缓吟诵道:“时滴枝上露,稍沾阶下苔。何当一入幌,为拂绿琴埃。”
大伴家持听完,撇了撇嘴道:“虽然这半阙诗的文采也还算不错,但意境不过是作者盼望朋友到来罢了,根本就没什么奇妙深奥之处。”
不料,崔芬听了,却眼前一亮,道:“何当一入幌,为拂绿琴埃?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鉴真大师真是佛门高僧啊,一语就解开了本郡主的心结!还请几位大师从今往后就留在如玉楼。本郡主还想时常聆听你们的教诲呢。”
“这……这……”
大伴家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郡主,您没乱说吧?这半阙诗非常一般,怎么就一语解了您心结了?”
崔芬却微微摇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鉴真大师的这几句话,不能光从诗作的角度来看,还得从佛法的角度来看,这就非大伴先生所能知了。”
“不,我不信。”大伴家持连连摇头,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窍是我不知道的,而不是什么佛法。你们容我想一想,容我想一想。”
事实上,他还真猜对了,这首诗的确有关窍。
此诗乃是晚唐诗人李益所作的《竹窗闻风寄苗发司空曙》,全诗为:微风惊暮坐,临牖思悠哉。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时滴枝上露,稍沾阶下苔。何当一入幌,为拂绿琴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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