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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子敢尔!”
崔秀芳娇嗤一声,飞身往阿倍仲麻吕的身上踹去,直把这小子踹出了一丈多远
然而,现在已经晚了,一把短剑从李子峤的背后插入,在胸前透出。
李子峤口中“嗬嗬”,眼神涣散,无力地倒在地上,显然是必死无疑了。
阿倍仲麻吕的肋骨被踢断了数根,疼得汗出如浆,口中却是一阵大笑,道:“李子峤啊,李子峤,你乖乖地躲起来,多好啊!现在后悔了吧?刚当上齐王一会儿,就魂归天外!再大的富贵,你有命享吗?”
随后,又无比怨毒地看向李隆基,道:“某此次刺杀失败,扶桑恐怕难逃灭国之难。但是,那又如何?你李隆基无子,大唐不亡而亡,比扶桑也好不到哪去!”
李隆基直气的浑身颤抖,怒吼道:“杀!杀了他!给朕把这扶桑贼子剁碎了喂猪,喂狗!”
“喏!”
殿前武士答应一声,拖了阿倍仲麻吕就走。
阿倍仲麻吕嚣张地声音不断传来,道:“痛快啊!痛快!我扶桑有大唐陪葬,这国灭的也算壮烈啊!”
……
李隆基重新变成了老绝户,接下来的程序,当然觉得没滋没味儿的。不待全部程序走完,他就宣布身体不爽,要回宫休息。李隆基这寿星老一离开,其他人也就纷纷告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崔耕回到越王府时,已经是天将傍晚。
“诶,奇怪!”
到了家中不久,崔耕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的,仔细一琢磨才恍然大悟,少了自己的乖女儿崔芬。往常自己一进家门,小家伙就会主动前来,要爹爹抱抱,今日怎么不见踪影?
他问道:“芬儿去哪儿了?”
曹月婵略带酸味儿,道;“她被芳子带着,去东市玩儿去了。诶,还别说,你这个女侍卫功夫不知道怎么样,哄孩子是真有一套。现在芬儿喜欢他,还要胜过我不少哩。”
崔耕这才放下心来,道:“行了,你是芬儿的娘亲,她再喜欢谁,也不会超过你去,吃的哪门子无名醋啊!”
“是,妾身是芬儿的娘亲,但是……还是你的妻子呢。你就一定喜欢我超过她?那芳子正值青春年少,不防着点儿……成吗?”
“怎么这事儿还牵扯到我身上来了?本王是那种人吗?”崔耕哭笑不得地道,
“你是不是那种人妾身不知道,但前不久,越王府内可多了个真源长公主哩。”
……
曹月婵依旧对薛瑶英的事儿耿耿于怀,借着风间芳子之事,不断地敲打崔耕。
崔耕一阵阵的焦头烂额,疲于应付。
说话间,他们俩的注意力都不在崔芬的身上了。
可直到红日西坠,玉兔东升,崔芬和风间芳子都没回来。按说这时候,东市早就关闭儿了啊!
崔耕这才着急,赶紧派人去找,最后甚至动用了官府的力量。
直到一更天之后,宋根海才将凤间芳子带到了崔耕的面前。她的身后,却没有崔芬的身影!
噗通!
风间芳子跪倒在地,一滴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滚落下,道:“奴家罪无可恕,越王千岁,你杀了我吧!”
“我……本王杀你也没什么用啊?”崔耕直感到脑袋嗡嗡直响,猛地一跺脚,道:“芬儿到底怎么样了?你……你倒是快说啊!”
“芬儿小娘子,她……她……她被我哥哥带走了。”
“带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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