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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芷柔的眼神紧紧盯着面前的那把血红色的琵琶,她眼睛都红了,绝对不会有错,那就是在洞穴下面所见到的琵琶!
瑶瑟的琵琶。
顾芷柔将心神稳定下来后,便赤着脚下了床,床下垫着垫子,顾芷柔洁白的脚心稳稳地落在上面,她身子还有一点虚弱,缓缓靠近那琵琶,她的内心便是一阵有一阵的颤动。
“不会有错的,就是你。”顾芷柔平淡的语气却遮掩不住激动的心绪,她看着面前那血红的琵琶,眼中竟然忽然落下泪来。
在这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
李行歌,墨连泽,竟是同一人。
而瑶瑟留下来的孩子,毫无疑问地便是墨连泽了。
歌儿……墨连泽,字行歌,可他这半生,和行歌又有何关系?皇宫之内,受人排挤,早年母亲在诅咒中死去,而他身为遗孤,定然过的比常人要悲惨许多,他如今多变的态度,一层有一层的面具,都无一不说明了这些年,他经历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那日,李行歌在地下洞穴里曾说过的话,顾芷柔还历历在目。
“在皇宫那样的环境里,想来她的孩子不会生存超过一年。”
李行歌那平淡的语气,顾芷柔以为他是局外人,所以对这一切能够平淡以对,但如今,她知道李行歌便是墨连泽,但他却能如此平静说出来,这十几年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顾芷柔看着面前的血红琵琶,手缓缓靠近,触及之处,无一不是痛楚。
而那日阿青没有救她,而是李行歌下来了,想来也是在安排之中。
她缓缓将那琵琶取下,此时那琵琶身上已经没有了血腥的气息,回到了自己儿子手上的瑶瑟,或许也放下了往年的恩怨了吧,看墨连泽呢?
“是否也真的放下了仇恨?”顾芷柔轻声问道。
但她心里却是知道答案的。
墨连泽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否则皇后也不会如此忌惮他,即便墨连泽不争不抢,皇后也会用尽心机去将他抹杀,再这样的压迫之下,他只能成长,只能为自己戴上一层又一层的面具,否则,他又怎么可能在这世界上活的下来?
顾芷柔缓缓拨动那琵琶,婉转的声音在这厅内环绕起来。
她没有注意到,门口正立着一人,那人面上微微露出了胡渣,眼睛仍旧是微红,透露出一丝的憔悴,身后匆匆赶来的人,听见那琵琶声,都瞧瞧地退了出去。
顾芷柔赤脚坐在窗前的桌子上,她仅仅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素面朝天,发丝披散着,眼光下散发出光泽,好似绸缎一般搭在身上,而她怀中捧着的琵琶,正在缓缓响起,她的手指未停,弹的正是那日在洞穴地下,墨连泽弹的那首。
顾芷柔在上次演奏结束的时候停了下来,一幕有一幕的生死相依,也映入了她的脑海中,她的泪滴在琵琶上,很快便被木制的琴身给吸收进去了。
一双手将顾芷柔的下巴拖起,顾芷柔微微一愣,看着那人,墨连泽手指微微摩擦着她的下巴,说道:“哭什么?不是倔强的很吗?”他的另外一只手将顾芷柔眼中的泪水抹去,顾芷柔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想说什么?还有,抱着我的琵琶做甚?”墨连泽故意取笑着问道。
顾芷柔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抱着琵琶,拿着不是,放下又不是,只能说道:“你……你是李行歌。”墨连泽挑了挑眉,说道:“我以为你早早便应该知道,怎么,反映这么慢。”
“你,你带着那面具,我怎会知道李行歌和你是同一人?”顾芷柔嗔怪道,墨连泽笑了笑,说道:“难不成你还认不出凤鸣剑了?”
顾芷柔皱眉,这名字的确熟悉,细细想来,她忽然面上一惊,道:“那日秘境里的剑!可,可我从未见过你用那剑,平日里你用的都是那柄黑剑。”
墨连泽点点头,道:“那便是凤鸣,凤鸣剑乃是神器,可以迷惑人的视线,在你们的眼里,便是那柄黑剑的模样了,实际上和那秘境里的样子是相同,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我便只好这样做。”
“你想的倒是周全,我这幻月却是怎么都隐瞒不住了。”顾芷柔挑了挑眉,又叹了叹气,幻月乃是神器,在她手下却活的这么憋屈,外人定然能看出它的不同,那皇后娘娘说不定也是因幻月才打起了无名阁的主意。
“你无法修炼,自然不能将幻月修炼的宛如神器,只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没有幻月,你使用那身法便是难上加难的事了。”墨连泽答道,他看着坐在桌子上的顾芷柔,双脚悬空,莹白的脚趾露在外头,看起来可爱极了。
他缓缓走到床前,将精致小巧的绣花鞋拿起,放在宽大的手掌上,起身便朝着顾芷柔走去。
顾芷柔疑惑,却见墨连泽慢慢蹲下身子,将顾芷柔的脚背托起。
“以后不准不穿鞋。”墨连泽淡淡说道,顾芷柔微微缩了缩脚,却被、墨连泽狠狠抓住,他的手指在上面微微摩挲了一下,好似在品味着什么。
顾芷柔面色一红,只能点头。
“殿下!”门口忽然走来一人,正是三月。
她好似没料到这一刻,匆匆走入,面色忽然惊慌,甚至可以说是失色,又好似要躲避,正想转身离去,却被墨连泽一声拦住。
“什么事?!”墨连泽微微皱眉,帮顾芷柔将鞋子穿好,站起身来。
三月面如死灰,她转过身面对着墨连泽却微微一笑,泰然自若的样子完全和面色不同,她靠近墨连泽,看了看顾芷柔一眼,好像是要避嫌。
可墨连泽却微微蹙眉,道:“有何事,回禀!”三月心里更是一缩,再也维持不会住面上的自然,她低下头,好像输给了墨连泽身后的女人。
“回禀殿下,行歌典那出事了。”三月答道。这件紧急的事情在她此刻的话语中,好似平平淡淡的一件日常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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