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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丛林中,于元的身份是「肉」,负责充当靶子,赤条条一副身体,埋没在沙发,最后到了床上。
余之彬的膝盖顶进腿间。
「不在乎?」女人挑了半边眉,「你有什么权利不在乎?我强忍着恶心,只为了奖励你这一次。」
「别说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女人掐着于元的脖颈,「什么人都能上,说去勾引别人就去了,一秒钟逼都不闲着。」
枕头上流着头发,一只手背过去抓着枕头,于元被掐着脖颈,脑袋被挤压在枕头的中央。
「我爱你。」几乎是下意识了,「我爱你。」
变脸比翻书还快,周是允说:「那我呢?」
于元别过首:「我也爱你。」
周是允没有用过手指,把手指塞进于元的穴里,指节送进去了一节,棕色的瞳孔注视着,把一根手指推进去。
一节指骨。
两节指骨。
余之彬让出了一片空间:「现在是周是允在插你,不是喜欢周是允么,手机相册里的照片都是她,现在很有感觉?」
于元感到细瘦的手指在下面,像以前的性爱,模拟的是之前的抽插:「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二人衣冠楚楚,衣服没有脱下,余之彬的手在上面,周是允的手在下面,一个重视的是调教,一个重视的是性。
久违的陌生感刺激着于元的神经。
于元被迫地分开腿,周是允的手掌扣在腿心,严丝合缝的,指节进入到最深,平的指甲剐蹭着宫口。
「在顶哪里?」于元惊叫说。
「在顶宫颈口,是人生育的地方,我之前也会顶到这个地方,顶进去的时候里面很紧,会夹得很爽。」女性把指骨顶进去,「你知道吗?我家里已经在催我要孩子了。」
与家世成正比的是压力,每次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把结婚提上日程,或者是再到医院,寻求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于元流了大量的水:「没有生育能力也是假的吗?」
「那个是真的。」女性说,「我没有生育能力,这个没有骗你。」
水湿了被子,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到最后不再是强迫了,于元抬着胯向手掌处撞,求着余之彬掐着脖颈。
「求你了。」于元的发丝黏在嘴边,「彬彬,掐着我好不好?」
女人站在一旁,骨瘦的皮囊,颧骨下有阴影,血管密布的手正在腿侧,淡欲的唇动了动:「继续求。」
「求你了,我求你了……」声音开始发难了,「真的求你了……」
被完全培养出了狗的心性,没有暴力的对待,高潮遥不可及,单纯的活塞运动已经无法满足,需要更高强度,需要一只手扇着耳光,需要一只手掐着脖颈。
女人拍了拍手:「小黑。」
于元在暴力中上了瘾,把脖颈伸给女人。
脖颈抻长了,被双手交握住,在性中忘记了反抗,任由女人的手臂发起青筋,于元在床上像一条鱼,在砧板上跳动了几下。
腹部痉挛着,肌肉不住收缩,顶起了一片肚子,片刻后又颓然地降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
完成了第一个高潮。
接下来会有第二个,第四个,第七个……
——
「一月四日,多云。」
「第一次的反抗失败了,我以为她们会吵起来,会打起来,唯独没有想过会一起玩我,我对周是允的了解不够深,已经吃到苦头了,但是好在留下了一些有用武之地的证据。」
「先收集证据,我知道她们的家世很高,如果实在是……」
「我打算先还完债,爸爸妈妈把我养到这么大,真的不容易,我不能那么自私。」
元旦节变成了一篇日记,于元在课堂上第三次走神,拿着手机看着录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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