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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德军越来越近,一些阵地上密集的枪声还有苏联士兵的叫喊已经证明整条防线的摇摇欲坠。这其实并不奇怪,因为昨天夜里的时候苏联的防御阵地上就已经没有多少战斗力了,这个时候崩溃唯一的愿意是德军这个时候才发起进攻罢了。
“将军同志!离开这里吧!去克里姆林宫,找斯大林同志……”瓦图京的副官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手枪,焦急的看着自己的上司,莫斯科前城防司令瓦图京。
而这个时候瓦图京靠在自己的掩体上,对着自己的副官那张焦急的脸庞笑了笑:“我已经坚持到了现在,就更不可能离开了。这里就是我最后的归宿了,毕竟莫斯科有我瓦图京,和没有我瓦图京,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在莫斯科被合围之前,他还可以用自己的指挥才能,尽可能的帮苏联挽回败局;在莫斯科被合围之后,他也能够用自己的布置强化莫斯科的防御,固守待援;即便是莫斯科彻底陷入了绝望,他瓦图京依旧可以镇定非凡,利用自己的沉着来鼓舞整个莫斯科城的士气……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整个部队已经趋于瘫痪,他瓦图京纵使再有天大的指挥才能,也无法驱使自己的部队了;而辗转腾挪的空间越来越小,剩下的就都只是绝对力量的碰撞了,根本没有办法再依靠部署争取任何优势了。
不远处,德军的士兵已经开始势如破竹了,毕竟他们的对手是一群文职军官还有妇女儿童,这个时候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拿下这片阵地,也真的枉称天下第一凶悍的步兵了。这些端着步枪越入战壕的德国士兵们很快就干掉了战壕里面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苏联守军,开始向着两侧扩大撕开的缺口了。
而复杂的地形多少阻碍了德军的推进速度:说是战壕,其实这里并不是一条真正的战壕,倒塌的楼梯还有坍塌的墙壁,混合着弹坑还有各种废墟组成了这条防线,不少地方甚至还有半埋在地下的储藏室和真正的钢筋混凝土机枪碉堡。
“将军!快走吧!您已经尽到您的责任了……离开这里,我求您了!”那名副官上前搀着瓦图京的胳膊,希望带他离开这个即将沦陷的地方,可是瓦图京倔强的甩开了副官的手,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
突然间,一名德军士兵从几米远的地方跳进了战壕,他开枪将瓦图京身边的卫兵打倒在地上,然后又抬起了自己的枪对准了拎着手枪的瓦图京。瓦图京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一名不是俘虏的德军士兵,那股说不出的紧张让他忘了自己手里还拎着一支手枪。
瓦图京的副官抬手就向着德军的方向打了一枪,不过这一枪打出的子弹却没有打中这个德军士兵,对方可能也发现了剩下的这两个苏联军官,可能军衔小的更有一些战斗力,于是果断的将自己手里的g43半自动步枪对准了瓦图京的副官。
没有丝毫的犹豫,对方直接就扣响了扳机,子弹飞出枪口,没用上半秒钟的时间,就钻进了副官的胸口,德军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只打一枪,他连续扣动了两下扳机,于是两发子弹一前一后打中了瓦图京的副官。
瓦图京的副官踉跄了一下,然后就缓慢的仰面躺倒了下去,德军的7。92毫米口径子弹威力相当巨大,如此近的距离上连续射击,根本不可能有人坚持着不倒下去。
这名士兵显然对自己的两枪非常满意,直接又将自己的枪口转向了站在那里的瓦图京。瓦图京在对方开枪打中自己副官的一瞬间,终于意识到了危险,他趁着对方开火射击的间隙,已经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手枪。
等德军士兵调转枪口的时候,看见的是瓦图京手里的黑洞洞的枪口,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找回了感觉,这位苏联将军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扣下了扳机。而且因为紧张他一下接着一下扣动扳机,丝毫不打算给对方留下攻击自己的机会。
德军士兵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苏联将军突然又变得很有战斗力起来,于是不甘的被子弹打中,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然后就被好几发子弹打成了筛子。最后他只能靠在墙壁上不甘心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垂下了带着m35钢盔的头。
钢盔翻滚着掉落到了德军尸体的脚下,瓦图京似乎没有意识到对方已经被他打死,依旧不停的扣着手枪的扳机。一下接着一下,一直到手枪只传出咔嚓的清响之后,他还没有停下这种机械的动作。
一个将军是不用自己杀人的,他可能指挥自己的部队杀死成千上万的敌人,也有肯能因为一个决定让数万名自己的士兵献出生命,却不用自己动手去杀任何一个。所以当瓦图京亲手开枪打死了一个德军的时候他和无数个苏联的新兵一样,紧张到手脚都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可是,这是战场,上帝并没有刻意留给任何人适应残酷的时间。另一名德军士兵跃进了瓦图京所在的掩体内,紧跟着是第二个和第三个,他们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友军尸体,当然也看见了正端着手枪哆嗦的瓦图京。
出于下意识的反应,或者说是一种求生的本能,德军士兵没有再试图俘虏这个看起来位高权重的苏联军官,他们端起了手中的武器,每个人都送给了瓦图京几发子弹作为见面礼。瓦图京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人狠狠敲打了几下,然后他就坐回到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上,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那支漂亮的手枪掉落到地上,旁边是瓦图京副官那张苍白的还睁着眼睛的脸。1939年8月4日上午,在德军跨越莫斯科河的战斗中,苏联莫斯科城防司令官瓦图京上将被德军a集团军的士兵击毙,阵亡在一处废墟掩体之中。
……
“喂?你说清楚一些?什么叫德军已经渡过莫斯科河了?瓦图京昨天傍晚给我打了个电话,然后电话线就被切断了……对!我知道!莫斯科北面的防线我已经接手了,可是那里情况一片混乱,我根本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兵力,敌人又在什么位置上!”朱可夫在升天大教堂的地下室里举着电话听筒对那边的斯大林说道。
他还不知道瓦图京战死的消息,只是得到了情报说德军正在猛攻北面的莫斯科河防线。民兵大街已经全线失守,德军距离莫斯科中心的红场越来越近了。
与斯大林汇报了一番他知道的战斗情况,然后朱可夫就挂掉了电话,现在的斯大林除了反复问一些已经问了几十次的问题。他挂掉了电话之后,又抓起了另外一个电话来,接通了科涅夫那边的电话:“调你到北面是为难你了,接手那边的工作进行的如何了?”
“现在的情况非常不乐观,朱可夫元帅同志……军队已经混乱不堪,有效的防御都被打乱了,士兵们各自为战,只有德国人自己的谨慎能够阻止他们继续前进了。”科涅夫一点儿也不看好自己手下的新军队,他非常清楚这些临时拼凑起来的部队,能打成如今这样,已经算是在超水平发挥了。
“守住列宁格勒大街!这是我的要求!”朱可夫开口沉重的说道:“也算是我的最后的要求了……毕竟我们不可能坚守莫斯科一辈子,这件事终究有一个完结的时候。或许是我乐观了,也许我们连这个冬天都守不到,一切就结束了。”
那边的科涅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我尽可能守住列宁格勒大街……不过我不能保证这个承诺。”说完科涅夫就放下了电话,说实话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靠什么来守住列宁格勒大街,真的不知道。
放下了手中的电话,朱可夫也觉得浑身上下几乎虚脱,他苦苦支撑着的前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包围圈,而他自己,就像是一条身在渔网中的鱼,苦苦挣扎却丝毫看不见任何出路。
“报告!”一名军官走到朱可夫的指挥部门口,立正敬礼,然后走到朱可夫的身前压低了声音说道:“就在几分钟前,对面德军在阵地上进行广播,声称击毙了瓦图京同志……”
“……再联络一下瓦图京同志的指挥部,然后派出有经验的部队,以班排为单位,尽量向瓦图京同志指挥部的方向搜索……找到瓦图京同志!”朱可夫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可以离开了。
对方点了一下脑袋之后,就再一次立正敬礼,然后退出了朱可夫的指挥部。留下这位苏联元帅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地下室内,不知道究竟是忧伤还是绝望——
第二更奉上,龙灵去休息了!感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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