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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演的不错嘛,”出了官驿,苏莞朝着沈沐西还有秦慕、蓝杉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自然,”秦慕抱着胳膊,一脸的得意:“那人一副小肚鸡肠的嘴脸,我眼看他要将我们赶走了,便想着激怒他肯定有用,果然他不管不顾给我们使绊子了。”
“你那剑掏的也恰是时候,”秦慕用胳膊肘捅了捅蓝杉。
“我那是怕你死了。”蓝杉面无表情。
“好啦,我知道你关心我。”秦慕挤眉弄眼。
沈沐西故意作揖道:“多谢二位公子啦。”
三人笑作一团。
“你那银票有记号吧?”苏莞想起沈沐西刚刚掏银票的样子,问道。
“嗯,这样后面查起来就有证据了。”沈沐西眼睛一亮。
“那我们现在去哪?”秦慕觉得这活很有意思,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后续了。
“临州。”沈沐西道:“这处官驿应是临州管辖,我们去临州府报官。”
“你就不怕他们是一伙的?”蓝杉突然冒出一句。
“是一伙的也好,至少知道是敌还是友,”苏莞早有成算:“况且,有我们都督府的公子在,也不怕他抓了我们去。”
苏莞想了想,又提醒道:“记住了,我叫林莞,别喊岔了。”
几人火速赶到临州知州府。
“堂下何人?状告何人?”临州汪知州声如洪钟,自带威严。
“青州布商林莞,”苏莞的声音显得很清冷:“状告宁山官驿,私自收取过路税!”
苏莞声音一出,站在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官驿竟有如此龌龊事!”
“也许是他在博关注呢!”
“民告官,他是疯了吧!”
……
汪知州一听,也是一愣,见下面人都议论纷纷,用力拍了一下案几,大喊一声:“肃静!”
又严肃地盯着苏莞,一字一句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如此造谣?我还未听说大周哪条律令有过路税这一说呢!”
“大人,正是因为没有,所以我才敢状告他们呀!”苏莞心里骂道,就这逻辑,怎么当上地方官的,铁定是关系户。
“他是如何收取的,你倒是说来听听。”被苏莞怼了,那汪知州也不慌,慢条斯理地问道。
“我是青州开布行的,发现临州的布匹便宜又好看,便从临州买了布匹,打算到青州去卖,”苏莞也慢悠悠道:“沿途我们渴了,正好路过宁山官驿,一个小兵好心,打开门迎我们进去,给我们倒了水。”
苏莞故意顿了顿,接着道:“哪知突然冒出来一个领头的,非要我们交过路税,如果不交,就要把我们的布都扣下。那里全是官兵,我们哪敢不从啊。”
沈沐西也添油加醋道:“而且那过路税还不少呢!”
门口的吃瓜群众听到此,都觉得这几个商人说的定是实话,有的厉害的都已经开骂了。
“多少过路税?”人群中不知谁突然问了一声。
“我们进货价的三成。”苏莞几乎是扯着嗓子喊的。
“什么?三成?那不就是抢钱啊!”人群又热闹了起来。
“都给我住嘴。”汪知州冷笑道:“你们简直是信口雌黄,我就问你们一句,你们答不上来,我便知道你们是胡编乱造。”
“大人请问。”苏莞往前跨了一步,定定地盯着那汪知州。
苏莞身上本就有那种公司掌舵人的气质,汪知州被她这样一看,竟然有些慌,声音都小了不少,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神态,自己怎么能被一个白面书生给吓到了。
“你刚刚说他们收取过路税是你们买布总价的三成,那他怎么知道你买布的总价是多少呢?不是信口雌黄又是什么?”汪知州觉得自己的问题很有深度,竟不自觉笑了起来。
百姓们果然好糊弄,他们开始讨论苏莞他们到底有何目的,风向一下子就吹到了汪知州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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