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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茉的态度并不比俞烯热情,盛以北用尽浑身解数,实在哄不好她,只好厚脸皮的向她解释电话的误会。
有关薛静雅的事太复杂,思茉年纪小肯定听不明白,盛以北本想和俞烯谈,奈何人家不给机会。好在他刚开始解释,洗手间里的水声便减弱了不少,显然里面的人对此也很好奇。
“……事情就是这样的,总之那个阿姨是坏人,爸爸已经控制住她了。”
一边哄,一边把前因后果讲完,思茉却依然是满头雾水,见俞烯从洗手间出来,还面带怀疑的问:“妈妈你听到了吗?你觉得爸爸有没有说谎?”
盛以北无奈扶额,心想薛静雅实在可恨,喜欢自讨苦吃就算了,居然还把他拖下水,害得女儿都不信任他。
幸好俞烯与他对视片刻,面色有所缓和,并未帮着女儿一起怀疑他。
“没危险吧?”俞烯不情愿的问。
愿意关心他,证明气已经消了!
盛以北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道:“都解决了,只要你们母女能原谅我,就万事大吉!”
“哄女儿就行了,干嘛让我原谅?”俞烯白他一眼,转过身却弯起唇,故意调侃道:“盛总风度翩翩,追求者多也是正常的,我见了只有羡慕的份儿。”
这句话醋味太浓,连思茉都听了出来,顿时喜笑颜开道:“妈妈原谅爸爸了,那我也不生气了!”
“少胡说!”俞烯走到床前,把温好的牛奶递给她,故意不去看旁边的盛以北,脸颊却浮上两朵红晕。
思茉捧着牛奶杯,悄悄朝爸爸使眼色,让他看妈妈脸红了。
知道俞烯会难为情,盛以北低咳一声,体贴的将视线落在窗外。
夜幕降临,病房温馨,耳边是女儿努力克制的笑声,家人相伴就是最美好的时刻。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有幸体会这样的美好。
闷热的出租屋,空调似乎坏了很久,扇叶上积着厚厚的一层灰尘,头顶的吊扇转速缓慢,还发出“吱呀”声响,仿佛即将死去的老人,整间屋子找不出半分生气。
网络不好,笔记本电脑运行卡顿,幽蓝的光照在一张惨白的脸上,脱去往日精致的妆容,樱桃小嘴也失去血色,额头和鼻尖上狼狈的挂着汗珠,那双眼睛……不,应该说那只右眼布满血丝,下眼睑挂着浓重的淤青。
至于左眼,如今被一块纱布覆盖住,里面的眼珠已经碎裂,今生都无法复原。
凄惨可怖的模样,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厉鬼,呲牙咧嘴面目狰狞的爬上阳间,向仇恨之人索命。
她不恨老大,哪怕老大从盛以北车下逃脱后勃然大怒,生生打瞎了她一只眼睛。她恨的人是盛以北,因为她此生的所有坎坷磨难,所承受的一切苦楚都来自于盛以北。
冤有头债有主,她要不惜代价的完成报复!
陈一倩那个该死的女人已经同意了三天期限,接下来她要好好利用这三天,以及自己余下的时间。盛以北,还有他所心爱、看重的每个人,都要为她这只眼睛偿命!
合上电脑,她起身出门,驾驶从黑车市场淘来的代步车,径直来到医院楼下,然后静静等待。
病房里,一家三口解除误会,欢声笑语直到深夜,终于察觉时间太晚,应该休息了。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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