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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倩和希望满身伤痕,思茉体力不支徘徊在昏迷边缘,付景逸则不停道歉忏悔,许楠柠正站在旁边满足的欣赏,手下忽然走进来附耳汇报。
“知道了,把那两个大的送去旁边房间,你跟我过来。”
希望和思茉是手中王牌,担心出意外,许楠柠谨慎的决定单独关押她们,然后将几个手下叫到外面,抱起手臂吩咐道:“家里边传命令,让我派人看守蒋悦,以防郑钧偷袭。你们曾在郑钧手下做事,对他的行事风格比较熟悉,这次派你们前去,没意见吧?”
几人以前背叛过郑钧,险些死在他手里,闻言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一阵恐慌。
废物!
许楠柠暗骂一句,高声提醒:“别忘了,若非我出手相救,你们都会被他折磨致死!怎么,现在也想背叛我,去做丧家之犬吗?”
“不敢!”
在道上混,最害怕便是失去靠山,几人异口同声的否认,再不敢犹豫耽搁,急忙整装出发。
目送他们离去,许楠柠在相邻的两间出租屋外巡视片刻,没发现异常,便独自去休息,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必须养足体力,才能将俞烯和盛以北等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人走了。”
陈一倩靠在窗下,紧贴墙壁的耳朵缓缓移开,费力的坐正身体,长出一口气。
虽然许楠柠阴险毒辣,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众人,但希望和思茉只要平安一刻,便多一分获救的机会,思及此,她沉重的心情总算能轻松几分。
付景逸目光闪躲,有些尴尬的没话找话:“没想到,你耳力这么好,难怪盛……”
提起盛以北,强烈的愧疚感再次袭来,他立刻噤声,却仍没逃过陈一倩的讽刺。
“怎么不说下去,知道自己没脸吗?”陈一倩冷笑摇头:“我真替以北不值,为保你和小烯无虞,他甘做恶人,最后反倒被你记恨报复。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放任付氏自生自灭!”
付景逸明白自己的行为过分,但陈一倩的话,实在令他满头雾水。
“什么叫为保我们甘做恶人?盛以北那时候跟我交易,难道有内情不成?”
陈一倩冷眼看向他:“算你还有点脑子。先前付氏大厦将倾,以北怀疑有人在暗中设局,而你尚不自知,担心你一人无力抵抗,更怕小烯倾力相助同受连累,所以才借交易的机会一石二鸟。你不妨仔细想想,交易之后,以北可曾阻止过你和小烯见面?”
当局者迷,付景逸一直困顿于嫉妒和怨愤情绪中,此刻经陈一倩点拨才恍然大悟,他和盛以北都是商人,用感情做交易本就是大忌,何况盛以北收下的那份保证书,除了能证明他言而无信外,根本发挥不了任何法律效力。
那次交易,盛以北实实在在付出了大笔资金,而他根本是平白受惠,本该承情感恩,可他偏偏陷入嫉恨的漩涡,害人害己!
“原来是这样……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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