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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照片,却完整地将当年那场车祸呈现在了他眼前。
南枭的瞳孔在剧烈收缩,他死死瞪着最后一张照片,浑身戾气爆涌。
照片里,母亲坐在血泊中哀嚎,她怀里的孩子鲜血淋漓,后脑勺上不断有血液渗出,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个女人何其熟悉,就是他的洛儿。
她怀中的孩子被血水模糊了整张脸,看不出五官轮廓,但被洛儿抱在怀中,必定是她亲生的。
她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不敢面对,因为他有种预感,一旦真相揭开,那斑斑血泪能化作永生永世的仇恨。
‘轰隆隆’
天边横劈下一道闪电,接着,雨夹杂着闷雷紧随而至。
远处有保镖拿着雨伞匆匆赶来,准备举到南枭头上替他挡雨时,南枭反手给了他一拳,如野兽般吼出一个字,“滚。”
保镖被他脸上的杀意震慑住了,连忙后退了数步,不敢再继续招惹他了。
瓢盆大雨倾斜而下,他缓缓抬头,任由豆大的雨滴砸在脸上,这种力道本不会感觉到疼痛的,可南枭却有种心被撕裂了的痛。
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到现在都是懵的,心里不断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那女人故意编造出来的。
可脑海里浮现出她对他刻骨铭心的恨意又在不断地提醒他,他真的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
他想冲上去质问她,可又害怕面对她,更害怕这一切都是真的,去逼问她会再次撕开她结了痂的伤疤。
“啊……”
他于闷雷中疯狂咆哮,声嘶力竭的怒吼声似要震破苍穹。
走进楼梯口的洛殇没有上楼,听着外面的嘶吼声,她顺着墙壁缓缓滑落,瘫坐在了地板之上。
他也会痛么?
既然会痛,当初为何要赶尽杀绝?
佑佑何其无辜,或许孩子的存在挡了那个女人的路,但他也没必要为了那个女人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死手啊。
她,从未想过破坏他们之间的联姻。
一个孩子,足以让她守着一座城孤独终老了。
是他,是他们生生逼出了她的恨。
他们若不死,她的孩子该如何瞑目?
…
私人别墅。
江酒正倚靠在落地窗前接听电话。
是时宛打过来的,告诉她怀孕的消息。
“宛宛,你真的打算把孩子留下来么?”
她是不赞同留下的,毕竟时宛跟她七年前的情况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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