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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群平时神经叨叨,在现在这种敏感时期,他倒是听话得很,林泽刚跟他说,他回头便换了劲爽的衣服贴身保护韩小艺。
“你要去看薛贵。”韩小艺见林泽要出门,跟上去问道。
“嗯。”林泽重重点头,苦涩地说道,“他是我燕京少有的朋友之一。”
“替我问候薛家姑姑。”韩小艺眉头紧锁,“我也一直很欣赏薛贵。”
“我知道。”
……“还差几个。”陈逸飞面sè苍白,右手紧握着白sè手帕,为随时可能出现的咳嗽做准备。
“三个。”仇飞一脸平静地说道,但眼眸深处,却流露出对陈逸飞的浓浓担忧。
“真多啊,。”陈逸飞轻叹一声,那原本清亮明媚的眼眸浑浊而混乱,体现出他极为不佳的jīng神状态。
“那几个怎么办。”仇飞问道。
“先留着吧。”陈逸飞微笑道,“等全部确认了,再交给你。”
“好的。”仇飞点头,目光仔细地盯着陈逸飞那越发憔悴的脸庞,迟疑地问道,“你再逞强,就沒得救了。”
“我的身体,我比你清楚。”陈逸飞笑着摇头,“仇飞,你能别这么婆妈吗,做大事,何以拘小节。”
“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仇飞反驳道。
“有。”陈逸飞郑重其事地说道。
仇飞张了张嘴,终于不知道再说什么。
“薛贵怎么样了。”陈逸飞岔开话題问道。
“还在抢救。”仇飞说道。
“多久了。”陈逸飞意外地问道。
“快三十个小时了。”仇飞亦是略有些惊叹。
“真是命硬啊。”陈逸飞摇了摇头,“扛了三十个小时还扛得住。”
“人是求生,不是求死。”仇飞暗示xìng极强地说道。
“滚吧。”陈逸飞笑骂道,“懒得听你废话。”
仇飞闻言,只是微微嗫嚅嘴唇,转身离去。
……陈逸飞埋头工作,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正要放笔稍作休息,房门被推开了。
咯吱,。
进门的是一道熟悉的身影,陈逸飞笑望女人,柔和道:“下班了。”
“嗯。”陈雪琴端着一杯热喷喷的普洱,轻手轻脚地來到陈逸飞面前,将茶杯摆在书桌上,关切道,“哥,听陈伯说你又在书房呆了一个下午,怎么不出去转转,咳嗽好些了吗。”
“好多了。”陈逸飞笑道,“你哥沒你想的那么脆弱。”
陈雪琴笑了笑,撒娇道:“哥当然不脆弱,我可是指望哥能保护我一辈子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陈逸飞微笑道,慈祥而温柔。
“來,哥,喝口茶,看看我茶艺有沒有长进。”陈雪琴端起茶杯,一脸微笑地说道。
陈逸飞笑着点头,揭开茶杯品了一口道:“口感越來越好了,但茶叶煮的稍显老了些,醇厚有了,但欠缺柔润。”
“嗯,下次注意。”陈雪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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