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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假过后,陆宴清因为堆积的公务越发忙碌,经常午夜下职,那时施浓已经入睡了。
这日陆宴清下职很早,施浓正躺在躺椅上歇息,看着突然出现的某人惊讶道:“夫君今日怎的下职这般早?”
陆宴清走到施浓横抱起她,面庞凑到她的耳畔,“夫人,我想你了。”
施浓顿时羞涩起来,“你怎么变得如此不正经。”
陆宴清将她轻放在床榻上,“那夫人要多了解了解不正经的我。”
话说完,施浓便感觉到腰上一阵微凉,“别。”
施浓赶紧握住他的大掌。
陆宴清诧异地吻了下她的唇瓣,“怎了?”
“我……”施浓的脸上一副困扰的样子。
方才还淡定的陆宴清顿时恢复了正行,“夫人,你且说,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随之坐起身将她拥入怀中。
施浓看着他的脸庞说:“夫君,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可以帮我找个大夫吗?”
“怎么不早说,哪里不舒服?多久了?”陆宴清顿时紧张起来。
“夫君别紧张,我觉得不是大病,我有猜测,等大夫来了就知道了。”
“来人。”
施浓看着屋里围着一圈的人哭笑不得,“大家怎么都来了?”
跟来看热闹的陶伊人,“堂嫂这身体太弱了吧,刚新婚不久便病倒了。”
侯夫人向前温声道:“本来大家都在前厅品茶,听说宴清的手下去太医院请御医来,详细问了,才知浓浓你不舒服,浓浓你怎么不早日与母亲说。”
“让母亲担忧了。”
“傻孩子,这是什么话,都怪宴清没照顾好你。”
施浓侧脸看着一直守着自己不曾离去的陆宴清,“不,夫君对我很好,是我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随后羞涩的低下了头。
“来了来了,御医来了。”
侯夫人赶紧让拦在床前的人腾空,“快快快,御医,赶紧看看我们浓浓怎么了。”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夫快步进入内室附身搭脉。
“噤声。”陆宴清不容拒绝的声音在叽叽喳喳的环境音里尤为明显。顿时鸦雀无声。
御医摸了一遍脉后一阵思索。
“内人的病症如何?”陆宴清被御医的沉默弄得着急了。
“大人别急,待我再仔细一番查探。”
“堂嫂不会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症吧……”陶伊人话没说完,只见一道寒光看向自己,陶伊人木讷着止住了话语。
随后只见那御医收回搭脉的手,朝陆宴清拜了拜,“恭喜大人。”
陆宴清诧异道:“我夫人如何了?喜从何来?”
“夫人这是喜脉,不足一月,脉象十分微弱”
“什么?”陆宴清愣住了,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有后。
“喜脉?大人这话可当真?”侯夫人的喜悦已经不言而喻了。
那御医面上一肃“那是自然,我拿我的医品担保,脉象不足一月,所以方才我细细查探一番才敢下定论。”
“大人,我完全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太惊喜了……大人这边来。”侯夫人引着御医走出内室。
施浓看着一直发愣的陆宴清,“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
陆宴清焦距定格在那娇俏地小脸上,随即坐在床边握紧施浓的小手揉了揉。“不,我就是太惊喜了,阿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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