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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锦以前都是忽然被亲,此时四目相对慢慢来,她显然不太适应,拒绝食了言,嘟嘴显然不合适,便把目光偏向了别处。
滋~
夜惊堂含住红唇,手顺势穿过腿弯,把冰坨坨抱到腿上坐着,手轻抚后背,让她放松。
薛白锦已经被夜惊堂教导多次,虽然心有迟疑,但最终还是忘却所有,贝齿轻启,认真体会当前的感觉。
但就在夜惊堂想把她摁倒的时候,薛白锦还是回过了神,略微偏开脸颊,重新坐起身来:
“马上出发了,没时间练功,到此为止吧。”
夜惊堂暗暗叹了口气,又捧着脸颊啵啵了好几口,才站起身来,帮忙整理被揉乱了的衣襟:
“好,走吧。”
薛白锦起身往门外走去,右脚踏出房门时,身形猛的顿了一下,暗暗咬牙后,才跨到了门外面,神色也恢复了往日的不苟言笑。
夜惊堂并未言而无信,跟着走出门,恢复冷峻不凡的神色,抬手道:
“薛教主请。”
“……”
薛白锦看着刚才还抱着她啃的无耻小贼,真恢复了心无邪念的模样,心头难免感觉空了一大截,好似忽然失去了什么。
但两人本该如此,这段孽缘已经到此为止了。
薛白锦心头再复杂,此时也只能抛之脑后,缓步走向了岛屿外,夜惊堂则紧随其后。
踏踏踏~
走过已经铭刻在脑海中的一草一木,薛白锦脸上再无波无澜,心头还是免不了复杂,走到外围的树林中后,又回头看了看遮天蔽日的树冠和篱笆小院。
随着两人离开,篱笆园再度空置下来,重新变成了人迹罕至的世外之地,但却把一个人的心也留在了这里。
以至于薛白锦感觉,此时行走在外的,不过是失魂落魄的一具躯壳,离得越远,便越思念篱笆园里的一砖一瓦、一朝一夕。
不过看到走在背后的罪魁祸首后,薛白锦的魂魄又被拉回来了些,迅速收回目光,继续朝着海边行去。
而夜惊堂不声不响跟在冰坨坨屁股后面,见状也回头看了看篱笆园,心头并没有冰坨坨那么多不舍留恋。
毕竟小岛的记忆再特别,也不过是两人旅途上的一处景点而已,只要冰坨坨人在跟前,往后就肯定还能经历更好的风景。
为此夜惊堂在看了几眼后,便收回了目光,询问道:
“马上就回家了,我以后保证把你当长辈,现在也不用找后三张图了,你别不告而别行不行?”
薛白锦被夺走清白那天,就留了信,说再也不和夜惊堂见面,结果被烤鱼勾出来,然后就被修了这么多天。
现在若是退步,那两人岂不成了藕断丝连,再也扯不清关系,薛白锦想想严肃道:
“穿越北梁可能有风险,我把你送回西海,然后就回南霄山。你不用来找我,往后逢年过节,我会时常来探望云璃和凝儿,咱们关系就是如此了,你不要再说别的。”
夜惊堂知道冰坨坨人美心善,把他送回西海后,总有其他事情能把坨坨留下继续给他帮忙,对此也没说什么,只是取出了一枚果核做的吊坠,递给她:
“这是长生果的果核做的,关键时刻碾碎当药用能救命,留着当纪念吧。”
薛白锦偏头瞄了眼,可见椭圆的果核,被红绳穿了起来,表面打磨的很光滑,还微雕出了一副图画,画的是大树下的篱笆小院。
薛白锦目光动了动,并没有去接这注定会勾起她回忆的吊坠:
“我不需要,你自己拿着吧。”
“这是给姑娘做的吊坠,我带着像什么话。你不要,我只能拿回去上交国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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