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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帮陈特收集数据,都是整段录音发给他就完事的,但这次我破天荒地把信息全部整理好,把每个人的对话截下来归档(为了删除后面的那些录音),并逐字敲下来弄成文档版。做这些事不用费什么心思,就是花时间,于是我干脆放空大脑,像个机器一样运转,啪嗒、啪嗒、啪嗒——
等我弄好已经深夜了,把东西发给陈特,我困得倒头就睡,正梦到我痛殴两恶狼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接起,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喂?”电话那头就像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地说开了,我都睡过去两次,又被电话里的大嗓门震醒,直到他说了句:“……壁纸肯定要赔钱的,那么贵!总之,夏小姐你赶紧来看下吧,这事我做不了主。”我才反应过来,是装修队的工头打来的电话。
我应了句:“好的,麻烦您了,我马上就过来。”挂了电话,手忙脚乱地冲去浴室洗澡换衣服出门。
那时秦无虞给我求完婚,我巴不得把证一扯,直接搬到他家和他住得了。偏偏我爸这人,该管我的时候他不管,我成年了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他又要跳出来指手画脚的,非得让秦无虞把房子买了,房产证上一半写上我的名字,我俩才能结婚。差点没把我给气死,秦无虞为我付出的够多了,我多要他的一分,都是贪婪。我就问我爸:“那我们家是不是也得还点嫁妆,给秦无虞买辆车?”我爸胡子都翘起来了,说我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不买,要买也得给我闺女买!秦无虞又不是没有车。
那小气样,怎么不想想他和我妈分开那么多年,还是秦无虞重新牵的线,帮他把我妈追回来的。
还是秦无虞脾气好,帮着我爸哄我,说我爸也是关心我,天下所有的父亲都会这样要求女婿的。气得我连他都骂。后来秦无虞还是买了新房,就在师大附近,方便我上班,房产证上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这个傻子。
房子是秦无虞大学好友的装修公司承包的装修,我本来就懒的人,秦无虞又忙,他有时间还会去看看,我干脆甩手不管。负责我们的吴工头说,干这一行十几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心这么大的人。不过他还是拍着胸脯保证:老板三令五申了,这是他好友的结婚新房,不好好弄就扣我们的钱。放心,我一定给你们做到最优最好。——嗯,所以也不能怪我懒,咱这是有熟人,好办事。
房子离师大真不远,我又怕吴工久等,直接打车过去。一进门就看到吴工一脸生气地站在主卧;地上摊着一卷壁纸,上面有一条很长的污渍;壁纸旁边站着个年轻孩子,低着头,双手绞在身前,看起来很局促不安。
我一走进门,吴工就迎了上来,标准的大嗓门,说:“夏小姐,你快来看,这个壁纸肯定不能用了,你打电话给老板让他换一卷吧!”
那小孩终于抬起头,无助地看着我,“夏姐,求您不要打,我会丢了这份工作的。”
“不打怎么办!”吴工急了,“这壁纸又不便宜,你弄脏的你就该赔!”
小孩愁得几乎落泪,说:“不是我弄脏的……我没打开过。求您了,我家里还需要我这份工作。”
我顿时心软了,这孩子怕是还没成年,这么小就出来闯,有几个是容易的呢……我拍拍吴工的手臂,倒劝他,“吴工,你先别急,我看看能不能补救。”
我把壁纸全部摊开,壁纸是上半部分米白色、下半部分黑色的设计,这条污渍刚好在两个颜色的中间,长长的横了一条。我脑海里闪过一张图,轻拍下手掌,笑着说:“不用换了,可以用的。”
两个人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但笑不语,反正也说不清楚,直接弄出来他们就知道了。我让小孩先把壁纸贴上,再让吴工把之前用剩下的明黄色墙漆拿过来,用报纸垫在地板上,拿起刷子直接沿着壁纸黑白之间的那条分割线刷了过去,把污渍完美地盖在墙漆下面。
我一刷完,身后响起了掌声,我得意地把刷子往袋子里一扔,转身准备迎接大家的夸奖——看吧,世界是属于高智商的人的!——咋一想,不对啊,屋里除了我只有两个人,怎么有三个人在鼓掌?
转过身,才看到房间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三个人,这个小区的开发商还是那副装逼精英样,边抚掌边说:“您真的很有创造力,这样一刷,不仅避免了一张壁纸的浪费,色调搭配上也让这个房间明亮了起来。”见我疑惑的眼神,他微微弯下身,说:“打扰了,我带两个客人过来看房。”
我点点头,说:“没事,你们看吧。”
装修过的人都知道,就喜欢一栋楼东蹿蹿,西瞧瞧的,到处借鉴经验。我家因为有那层关系,吴工又特别负责,没少有人跑来参观,销售部也爱带顾客来我家忽悠人买房,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开发商亲自出马(我刚好听过他的八卦,所以知道他,嘿嘿),这得多大牌的客人啊——
我眯着眼看过去,挽着发的优雅女人,样貌看起来四十不到,眼神却很睿智,正温柔笑着回望我,十足典雅的东方美。女人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气质和她很像,清隽风雅,像是梦中人。
我有点近视,看得见两人的样貌,五官看得不是很清晰,但男人那标志性的浅褐色发丝让我吓一跳,脚往后退了一步。
还好销售商说:“谢谢,那我们随便看看。”把大家的注意力拉过去,才没有人察觉到我的异常。
销售商说完,有些讨好地站在一边让两人先离开房间。女人微笑着冲我点点头,转身走了。男人也跟着离开,我正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转头,在耳边比了个接听的手势,笑得有些肆意,口型分明是“call me”。
哦,好,我会打你的。傻逼。
我被林逾白这么一惊,也没啥心情了,给吴工打个招呼直接回家,在屋里坐立不安,心脏频率加快,觉得征兆实在不详。我开始收行李,想着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马上开学更没时间回去,干脆现在回去看看。一边收,一边就把机票订了,坐上车给秦无虞打电话,先给他说了刚才壁纸的事,我语气愧疚:“咋办,刚才看那孩子可怜,脑子一热刷了道黄漆,好像和我们的家具不太配得上。”
秦无虞仍然是那副不急不缓的口吻,柔声说:“没关系的,我们订了张明黄色的沙发,到时候放在卧室。刚好卧室的色调有点素,弄些亮点的颜色衬一下也好。”
我才放下心来。又巴拉巴拉的给他说我要回家几天,顺便看看他爸妈。
秦无虞说,好,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又说我回来两三天他就回来了。
我说,那你加油工作,早点回来陪我。
然后挂了,让他去忙。这是秦无虞负责的最后一个大工程,忙完这个他准备换工作了。诶,别说,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不想因为我耽误他的事业,一方面又希望他能有更多的时间陪我。
不说这个了,反正一切顺其自然嘛。
我给陈少娴打电话,说我准备回家几天,叫她好好吃饭,顺便帮我看屋——是的,她也在师大教书,就住我楼上。
陈少娴回我:你在嘱咐狗啊?和我互贫几句,挂了。
我又打给陈特,说我几天后就回来,我带手提的,有工作邮箱发给我。
陈特说:不用,好好休息。挂了。
我跟托孤似的,把我这些亲信一个个交待清楚“后事”,坐上飞机,心里才踏实了点。晚上进了家门,才知道我这一天忐忑不安的是为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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