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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悦问道:“冠军侯肯定能登基?”
萧声最恨此人,冷笑道:“当然,否则的话,我为什么远道而来?京城大势已定,没准冠军侯此刻已然登基,圣旨就在路上。”
大街不是朝堂,将士也不是文臣,萧声的反应倒快,他明白,必须用直接浅显的话语,才能打动这些人,从而一举奠定胜局,他已经漏掉了废帝,冠军侯一旦听说这个消息,不知该有多么气愤,他必须尽快立功自保。
这些天来,关于新皇帝的消息一直在军中悄悄流传,萧声是第一个公开提出来的人,众人倒也不是特别意外。
柴悦走上两级台阶,站得更高一些,大声道:“萧大人说冠军侯肯定会登基,本人蠢笨,却有一个疑惑:冠军侯身为北军大司马,北军将士尽是他的臂膀爪牙,可他不将北军调往京城助阵,却频频命令北军远攻匈奴,打一场难胜之仗,究竟为何?”
萧声正要开口解释,柴悦又道:“萧大人曾经亲口对我说,南军已经返京,将要辅佐东海王称帝,是也不是?”
萧声察觉到柴悦的用意,一时语塞,后悔此前透露这个消息了。
柴悦挑起了所有人的疑惑,尤其是南军返京的消息,令北军众将士愤怒,南、北军向来不和,一旦让南军扶立新皇帝,北军再没有好日子过了,偏偏在这种时候,冠军侯却命令他们北上进攻匈奴人,离京城越来越远。
“冠军侯不会亏待北军!”萧声喊道,挥舞手中的信,“只要你们击败匈奴人,冠军侯自会重重地奖赏所有人……”
柴悦踏上最高一级台阶,伸手指向萧声,“萧大人,前来神雄关的路上,你从何人手中得到大司马印?”
“本官没有必要回答……”萧声左右各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必须回答这个问题,柴悦的话太具蛊惑力,连萧声身后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我从东海王手中拿到大司马印。”
这不是什么新消息,很多人早就知道此事,柴悦只是要当众再提起来,“南军返京,准备辅佐的人就是东海王。萧大人自称奉冠军侯之令来到神雄关,却与冠军侯的对手交情不浅,请问萧大人,朝野议论萧大人唯崔太傅马首是瞻,是真是假?”
萧声心中又惊又怒,三天前,他败给了年轻的废帝,现在他又要掉入年轻将军的彀中,他早就见过柴悦,为什么当年没看出这名唯唯诺诺的柴家庶子是头狼呢?
“我有冠军侯亲笔信……”萧声牢牢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柴悦却已准备刺出最后一剑,“事实再清楚不过,冠军侯在京城已被软禁,甚至遇害,萧大人根本不是奉冠军侯之命而来,他奉的是崔太傅和东海王之命!目的只有一个,将北军送上战场,借匈奴人之手消灭北军,为东海王登基消除后顾之忧!”
“胡说!诬陷!”萧声气得声音都在颤抖,“我有冠军侯的亲笔信,你们这些笨蛋,冠军侯能够说服南军……”
再说什么也是多余,柴悦已经说服街上的全体将士。
“北军不去送死!”
“为冠军侯报仇!”
“回京!回京!”叫声越来越响亮。
萧声的辩解完全被吞没了,他愤怒地想要抓住几个人强迫他们听自己说话,结果被不客气地推开。
刘昆升等人惊讶地看着柴悦,他们知道柴悦早有准备,却没料到他能将左察御史击败得如此彻底,更没料到他用以说服北军将士的理由不是镇北将军,而是冠军侯!
柴悦走下台阶,向刘昆升说:“刘都尉,返京吗?”
“当、当然。”刘昆升掌印,返京的命令只能由他下达,“可是以什么理由……还有神雄关怎么办?”
“北军返京,剩下的人守卫神雄关,此地粮草不足以长久供养北军,返京途中有数座粮仓,正可取食。至于理由——”柴悦看向金纯忠,“匈奴人派出使者要与大楚和谈,北军护送使者进京。”
刘昆升心中大安,对他来说,顺应军心就是最好的选择,他只剩一个疑问:“镇北将军呢?”
柴悦微笑:“这正是镇北将军的计策。”
刘昆升恍然大悟:镇北将军不想这个时候当出头鸟,冠军侯与东海王、南军与北军,才应该是争斗的主角。以冠军侯的名义调回北军,惹怒这位远离北军的大司马之后,镇北将军将有机会完全掌握这支大军。在这个过程中,柴悦充当“说谎者”,不影响镇北将军的威望。
白桥镇外的废庙里,韩孺子与孟娥正观望官道上的骑兵,这是他最为脆弱的一刻,作为能影响“千里之外”的力量,北军尚在路上行进,“十步以内”,他只有孟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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