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曹家只手遮天这么多年,会被一个地方知府所要挟吗?
至少曹首辅本人是绝无可能的,她问顾逍,“曹家其他人有本事插手朝廷官员的调任吗?”
“很难说。”顾逍道,“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曹家的主子,曹家族里在朝廷任职的就不少,又有错综复杂的姻亲关系。”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宫里头的关系,甚至皇子公主们。”
谢酒肩头微塌,这可就范围太广了,“若是他们直接插手还好查点,若是求到曹首辅面前,由曹首辅亲自调任的,那我们就更难查到是谁求了曹首辅了。”
曹家走到今日这个地步,家族内部的事可不是那么好查的。
不过,谢酒眼眸一转,“我们可以盯死知府,等老大人带着从知府书房搜来的那些账册回京,贪墨朝廷税收的罪名一落下,他便只有满门抄斩的死罪,届时,他定会找那个受他威胁的人。”
顾逍则拧了眉,“老大人要回京?”
谢酒猛然惊觉,这事还没来得及跟顾逍提及,她坦诚道,“是我如此建议的。”
顾逍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深沉的眸中带着探究之意。
“原因?”顾逍的声音很冷,心里却冒了火。
老大人先前一直鼓动他参与夺嫡,他怀疑是不是在他这里走不通,就将路子想到了谢酒身上,而谢酒这个傻东西和他达成了某种协议。
若真是如此,他将要对谢酒的许多行为产生怀疑,包括她创立九霄阁的真正目的。
他可以对谢酒好,宠着她,惯着她,但绝不会允许她参与到皇权争斗的事情中来。
她有几个脑袋够他们砍的。
莫弃知晓王爷这是不悦的神情,忙朝谢酒打了个眼色,就躬身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顾逍满脸阴沉的样子让谢酒心中一凛,她本是想等这趟回去再找个恰当的机会提一提此事,或者由老御史自己提出来。
她刚刚心里都是余知府和曹家的事,反把这事疏忽了。
眼下话已出口,就不能退缩,牙齿和舌头尚有打架的时候,他们两个也有避免不了的矛盾,总归他们是爱着彼此的。
谢酒想尽量用温和的方式去调和这个矛盾。
她坐到顾逍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迎上他的视线,流光熠熠的眸中满是顾逍的影子,“你身上的那些伤疤让我明白,你从前经历过什么,也让我明白,若将来登上那个位置的是三皇子他们,他们会怎样对你。
我害怕你出事,没有你护着我会很艰难,若不是你,我一个人杀不了杨家的下人,此时或许已经成了暗娼。
若没有你,我会被柳氏算计,被那两个男人凌辱致死,若没有你,我不会有李盛他们做帮手,兴许杨老二那恶心的想法已经实行了。
就算那次侥幸逃过,我一个流犯也使唤不动官差配合,那我就会被杨修泼一身脏水,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唾弃。”
这些话让顾逍想到她经历的那些,对她生出许多心疼和柔情,很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但他没动。
他等着她说下去。
谢酒抱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眼眸幽幽的看着他,脸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有不安和恍然,继续解释,“事情不是你担心的那样,老大人他们也歇了心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想要的,我们不会强迫你,更不会背着你去帮你争那个位置。
老大人留在这里埋没了,他回到京城就能多铲除几个像余知府那样的贪官。”
谢酒这些话顾逍并未全信。
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风筝挂在树上只会抹泪的姑娘,她能只身一人救下陆家,她刚收服了猛兽山上的土匪。
没有他,她会吃些苦头,却不会如她说的那般凄惨。
可,他舍不得她再如在陆家那般以命相博,见不得她再吃一点苦。
谢酒说她和老大人未曾参与那些事里面,他信了,这种事情最终需得以他为主导,她此时骗他,将来就无法收场。
滴答滴答杂乱不堪的酒桌上,残留的酒水顺着光滑的桌面落在酒桌下横躺着的身体上。感受着喉咙处传来的干涩,陈慕猛地睁开双眼,忍着头痛欲裂的感觉,迷茫的看着周围这个极为陌生的破旧屋子。这是哪讨论群657895679...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大,或是自卑懦弱,毫无自信或是暴力成性,锒铛入狱亦或撕裂婚姻,妻离子散无数次痛彻心扉的感悟后,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一树生的万朵花,天下道门是一家。 法术千般变化,人心却亘古不变...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