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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午后,假山里闭塞狭窄,两个人待久了难免有些闷热。
明昭擦掉额角的汗,思忖了一下,问道:“你来花园真是为了找我?”
“是的,”裴知慕想起明昭前面质问她的话,再结合那个婢女给她的纸条,思如泉涌道,“郡主是不是看到了长舒公子给民女传信,所以郡主便认为民女是来找长舒公子的?”
“昂,”明昭坦白道,“你不是和长舒关系很好嘛?”
裴知慕眉头一挑:“民女和长舒公子只是泛泛之交。”
明昭:“呵呵。”
真当她好混弄,她可还记得两人在宝华寺谈笑风生的模样。
裴知慕看明昭这副表情就知道她不信:“郡主可是在宝华寺见过民女与长舒公子下棋谈曲?所以误以为民女与长舒公子关系匪浅?”
“你脑子转的挺快啊?”
明昭意外裴知慕能想到宝华寺那天发生的事情。
裴知慕笑笑:“除了这个,民女也想不到其他会让郡主误会民女和长舒公子有关系的事情。”
“民女与长舒公子相识乃是偶然,民女母亲早亡,灵位供奉在宝华寺,每月民女都会去祭拜,正好与前去礼佛的长舒公子相遇。”
“民女那时见长舒公子练习《风雅渡》,”裴知慕顿了顿,看向明昭,“民女纠正了他几处错音,长舒公子见民女会谈,便虚心请教民女教他《风雅渡》。”
长舒的《风雅渡》是裴知慕教的,明昭自己已经猜出来了,如今听到裴知慕说起他们相识的经历,明昭倒也没什么反应。
裴知慕见明昭面不改色,继续说:“民女与长舒公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在宝华寺后院,一起品茗弹琴下棋,从未有过任何逾矩行为,清清白白,宝华寺来往香客,僧人皆可证明。”
“而且民女也从未告知过长舒公子自己的身份和家世,也从未打探过长舒公子的来历,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泛泛之交。”裴知慕神情认真,澄澈的目光不似作假。
明昭听她说完,只觉得可笑至极。
在长舒心里,他好像与裴知慕是世间难得的知己,就像是高山流水一般默契。
但在裴知慕心里,长舒压根不存在,不过是点头之交的虚情。
这话要是让长舒听了,估计能把他气吐血。
想到这儿,明昭心生一计,说:“这番话,你可敢在长舒面前说?”
裴知慕道:“为何不敢?”
“好,”明昭说,“那你跟我去找他说个明白。”
她就要将长舒的后路一一堵上,让他知道背叛她的后果有多么绝望痛苦。
裴知慕倒是不怕和长舒说清楚,只是明昭对待此事的上心程度让她有点奇怪。
她跟着明昭往前走,试探问道:“郡主认识长舒公子?”
明昭偏头看她:“想打探我和他的关系?”
裴知慕道:“只是觉得郡主对长舒公子有些关心过度了。”
“关心?”明昭眉梢透着冷意,“我是关心他。”
关心他什么时候去死!
裴知慕一顿,明明这话说的亲密,她却从明昭的神情上看不出一丝关切,倒是有几分恨意。
她想到京中传言,瞪大眼睛:“这位长舒公子不会是郡主包养的”
裴知慕记得明昭在绛帐楼包了一个小倌,还被京城许多人嘲笑讥讽,闹了好久。
如今听到明昭这么关注她与长舒的关系,想必长舒与明昭的关系不同寻常。
明昭道:“你确实很聪明。”
裴知慕只觉得心里那股郁闷之气更加厚重,说:“郡主不是喜欢太子殿下吗?为何还会和长舒公子亲近?”
明昭没好气道:“我眼瞎。”
包了一头没良心的白眼狼。
裴知慕:“”
裴知慕哭笑不得:“郡主莫要拿自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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