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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男人长了一张和傅寻分毫不差的脸,只是发型和气质完全不一样。
傅寻的眼神总是温润谦和,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礼。
眼前男人眼神明亮,盯着她的目光也恣意大胆,即便此时被她卡住了喉咙,也没有丝毫惊慌,反而眨了眨如扇眼睫,对脖子上如铁钳一般扼住喉咙的手视若无睹。
他甚至还对着她露出一个欢喜的笑来,嘶哑地说道:“我是傅寻呀。”
陆安若手上微微用力,收紧的五指让傅寻的脸一下子显出不正常的潮红。
但他脸上笑意不减,甚至还用下颌蹭了蹭她的手背,俏皮地对她眨了眨眼睛。
身后响起脚步声,陈乾明冲了进来,见此情景焦急地叫了声“傅少”,就要上前阻止陆安若,被男人一个严厉的手势制止了。
陆安若却在此时松开了手,皱眉看着这个与傅寻一模一样的人。
她在脑中仔细回想有关傅寻的资料,确定傅寻是傅家这一代的独子,没有兄弟姐妹,更没有双胞胎的兄弟。
咽喉的刺痛让男人大声呛咳起来,但他眼神亮亮地盯着她看,唇角笑意不减反增。
陆安若冷冷地看着他,静待他的反应。
缓过气来的男人伸手去拉她,“阿若别生气呀,我……”
她借着他伸手的动作,抓住他的胳膊,反手一拧就压得他弯腰驼背,那条胳膊就背到身后。
她摘下手铐利落地铐上,这才把大声呼痛的人拽到面前,“还不说你是谁?”
即使疼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男人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撒娇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痛苦,“阿若好狠心,我胳膊都要被你拧断了。”
陆安若拽着手铐使劲摇了摇,挑眉道:“说!”
男人痛得五官都移位了,语气却无奈又宠溺,“阿若、阿若,说,我说。”
陆安若停了手看着他。
男人马上又开始卖惨,“阿若,我的手都要断了,你帮我打开手铐。”
陆安若一声不吭,拽起手铐作势又要使劲拧。
男人“哎呦哎呦”地阻止,“阿若,我说,不解手铐也告诉你!”
她被这话逗得想笑,但忍住了,扬起下巴命令道:“说。”
“嗨!”男人不作妖了,用手铐拽着陆安若一起坐到了沙发上,像只没骨头的爬爬虾一样歪靠在她身上,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去拉她的头发玩。
陆安若懒得理会他这种幼稚的行为,推开他坐直身子,“继续。”
男人拉过她的头发在鼻尖嗅了嗅,大大地叹了口气。
“老掉牙的故事,富家少爷结婚后依旧风流成性,家里老婆是世家强强联姻的对象,得罪不起,所以娇美可人的新欢只能养在外面。”
说到这儿,他歪头看陆安若,“阿若,你当真还要听这俗得不能再俗的老故事?”
陆安若言简意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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