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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狗扔这些细软的时候很舍不得,他真的是穷怕了,看着什么东西都觉得是好东西,觉得扔掉实在是可惜。
但是在方汉民的劝说之下,告诉他这些东西留不得,一是没用,而是没时间出手,留下来弄不好就会招来祸端。最后他们只留下了一些银钱和金银首饰,包起来塞到了包袱之中,这些东西足够未来作为陈二狗返乡的路费了,方汉民也没在乎这些东西,直接将这些钱物包了一下,交
给了陈二狗,让他收存起来,藏到了裤裆里。陈二狗感动得要死,他这次算是遇上贵人了,方汉民和吕小山不但救了他的命,还不在乎这些财货,这些钱在他眼里,已经是一笔巨款了,可是方汉民连看都不看一眼,
就裹巴了一下丢给了他,让他带好回头作为返乡的路费用。
这对陈二狗来说,完全可以说是恩同再造了,所以陈二狗现在对方汉民和吕小山,已经不能用感恩戴德四个字来形容了。收拾完六个兵渣的尸体,方汉民想了想,觉得好笑的很,四天时间,他就遇上了两伙兵渣,都想要杀人越货,结果四天时间,他就杀了十一个兵渣滓,这人命在他手里,
也有点太不值钱了一些。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命太好,还是命太差,这种事儿一般人一辈子都不见得遇上一次,可他四天遇上两拨。回到小庙里,地上还有一些血迹,吕小山又去外面打了些水,泼到地上,陈二狗用草把地面刷了刷,把这些血迹刷掉,这一下任谁再来这里,都不会再发现这里曾经是个
命案现场,连方汉民开枪时候落下的弹壳,他们都捡了起来。
但是这会儿仨人也都累的是筋疲力尽,在庙里找个干的地方坐了下来,昨晚只睡了一会儿,看着外面的雨,这会儿也没法上路,于是三个人靠在墙上,又眯了一阵子。
等他们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三个人吃了点干粮咸菜,烤了一条在山上随手抓的蛇,填饱了肚子,这个时候雨也渐渐停了下来。
三个人这才走出破庙,朝着大路走去。
而此时的重庆,却很是热闹,今天已经是八月八月二十五日了,离他们离开芷江已经八天时间了,而且距离他们下车也四天时间了。
新六军的两辆卡车,已经在前天下午的时候到达了重庆,并且在重庆的一座桥上,被重庆警察局警察总队的一群警察截住,用军统开具的命令,对两辆车进行了检查。
陈为言很兴奋,他亲自带队在桥上截住了这两辆卡车,立即带人包围了两辆车,对两辆卡车进行了搜查,但是当看到车上跳下的李军和李双虎二人的时候,他有点愣了。李军和李双虎冷着脸从车上跳下来,对这些警察亮出了他们的退役证明,同时车上的新六军辎重团的那个排长也跳下车,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对陈为言的手下喝道:“查
个屁呀?老子是新六军的,奉命运送故障枪械到重庆军械处修械所!你们有啥权利拦车检查?”
陈为言看到李军的时候,李军也看到了陈为言,两个人打了照面之后,都楞了一下。陈为言没想到李军会在这两辆车上,而李军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陈为言这个混蛋,当初陈为言帮着白有强对付他和朱文昌还有冯天豪三人,将他们三人开革出了特务营
,是陈为言暗中操作的,事后还暗中安排他的人,把李军和朱文昌三人秘密押离芷江,运往昆明,甚至吩咐他手下的那个辎重团的参谋,在路上不行就做掉三个人。但是结果却让陈为言大跌眼镜,他怎么也没想到,受着伤的李军三人,居然半路跑了,还跑回了芷江,后来方汉民回来,三下五除二便把白有强一伙人给收拾了,连带他
也被挖出来,最后被廖耀湘给撵狗一样的撵出了新六军,差一点就让他前途尽丧。
这要不是姚维明高抬贵手,又帮了他一把的话,把他弄回重庆,给他安排了这个警察总队的工作的话,他这会儿不知道就被塞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去了。今天当他看到两辆新六军的卡车驶上桥的时候,兴奋的是不要不要的,连忙截住了这两辆卡车,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车上跳下来的居然是李军,而不是他想象中要抓的方
汉民。
李军也没想到在这里碰见换了一身警察衣服的陈为言,当看到陈为言的时候,他一切都明白了,于是呲牙对陈为言邪笑了一声,缓缓的朝着陈为言走去。“陈参谋!真巧呀,居然在这儿碰见了陈大参谋!怎么?陈参谋这怎么换了一身这样的皮?不在部队混了?还是不在军统混了,怎么当了警察了?”李军冷笑着对陈为言问
道。
陈为言脸皮抽动了几下,尴尬的笑了起来,对李军说道:“原来是李连长呀!幸会幸会,没想到呀,居然在这儿能碰见李连长!敢问一下李连长,你们营长大人呢?”“这么说陈参谋是在这里等我们老大了?哎呀,这真是不巧呀!我们营长这次没来重庆,他半路上突然想起一件事没办,下车又回芷江了!你看看这事儿闹得,你们倒是早
点通知一声,也不用在这儿等这么长时候了是不是?不巧,真是不巧呀!”李军坏笑着看了看桥上围着卡车的这些警察,看到他们正爬上卡车在卡车上搜查。
而新六军押车的那个排长,站在车下骂骂咧咧,威胁那些车上搜查的警察别乱动东西,那可都是他们新六军的枪炮,少一件就跟他们没完。很快车辆就检查完毕,有陈为言的手下跑过来告诉陈为言,说车上检查过了,没有发现目标人物,只有新六军辎重团的几个司机和押车人员,剩下的就只有李军和李双虎
二人了。陈为言冷哼一声,有心想把李军和李双虎抓起来,但是这个时候桥上却有不少人看着他们,其中有人还瞎起哄,接着就有人叫到:“哎呀!李连长,还有二虎哥,怎么这么巧?我是一连的张成呀!您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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