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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海峡。
大内义弘站在岸边,看着数百船只进发九州,一张清秀的脸上不见半点稚嫩之色,反而表现出远远超越同龄人的成熟与沉稳。
家臣平井备走至大内义弘身边,肃然道:“主公,这五千人是大内氏全部的精锐了。”
大内义弘看了一眼平井备,缓缓地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一旦这五千人折损在外,那我们大内氏很可能将无法立足周防、长门,甚至可能就此湮灭!但是——父亲的仇在前,九州的局势在后,哪个都逼着我们必须拼尽全力!”
平井备低头:“家臣不扰了主公的决断,只是万望主公留心。”
大内义弘看向天空。
天地之间一片灰蒙,似有阴雨将至,这对行军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不管是阴雨,还是暴雨,必须早点赶至太宰府!
“上船吧!”
大内义弘登船,指向九州方向:“明军也是人,只要是人,我们就能战而胜之!何况这一次,探题将调动空前的兵力!任凭明军再厉害,也不可能赢得这场胜利!”
平井备、富田等人跟着登船,随后穿过了这一道并不算宽的海峡,进入九州之地,奔赴太宰府。
博多湾外海。
菊池武信环顾海面,依旧没有发现明军的踪影,也不知他们还会不会出现。
只是这里越发不安全了,太宰府的船不断外探,双方几乎每日都能遇到,只不过因为太宰府的人少,并没有贴过来,而菊池武信也不敢挑衅,怕还没找到明军,先被太宰府的人给围了,只待在远处。
杨载用海水洗了洗手,对翻看腰牌的吴文华道:“这个牌子你看了几百次了,还没看够吗?”
吴文华微微摇头:“这牌子,有些玄机。”
杨载呵呵一笑:“能有什么玄机,就这么几个字。”
吴文华指着木牌道:“总兵亲卫马三宝,这说明马三宝应该是东南水师总兵的亲卫,可你想,什么时候腰牌刻名字了?”
“这——”
杨载皱眉。
腰牌、令牌、大印这东西,往往是不会具体到名字的,比如帅印,写的是征西大将军印、征北大将军印之类的,不会写征西大将军某某某印,腰牌也是如此,有亲卫腰牌,但不会有亲卫某某某的字样。
吴文华指了指笔画:“而且这字,显然不像是深谙文字之人所刻,倒像是一个孩子所为,可出航航行,谁会带孩子……”
杨载明白了吴文华的意思,他是担心这腰牌根本不是什么东南水师留下的,而是不知道哪个没素质的浑蛋,随手在海里丢了一块垃圾,顺着海流,不巧就到了博多湾,然后辗转之后,到了良成亲王手里,并据此误判是大明东南水师去了太宰府。
这也不是没道理,在山东海边丢一块木牌,出现在博多湾也不是没可能,总不能因为这东西,就认定明军来了吧?
杨载想了想,摇头道:“不对,博多湾确实发生过战争,太宰府也确实被人攻破过。”
吴文华反问:“那就一定是东南水师做的吗?”
杨载眯着眼:“难不成是高丽,你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今川了俊?”
吴文华张了张嘴。
确实,说高丽人干的,确实有点侮辱人了。高丽认爹元朝,元朝鼎盛时期都没干成的事,高丽这儿子更不可能做。
菊池武信看了看昏昏的日头,眼见太阳即将西落,不由地叹了口气。
南朝上下将希望都寄托在了这次与明军的联手上了,若找不到明军,联手无从谈起。可茫茫大海,去哪里找人啊。
没有晚霞铺洒,只有一阵阵海浪,拱着船不断起起伏伏。
哗啦——
一个浪头压了过来,冲撞得船只摇晃起来。
菊池武信刚想喊话,抬头看到远处海面上出现了一缕缕黑烟,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喊道:“那里发生了水战吗?”
杨载、吴文华看去,确实发现了黑烟,还不止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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