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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外的御街上!”
孟十三思索了下:“不必了。”
长安比同时出府去给她办事儿的赏春宝珠要晚这么多时辰回来,肯定是在东宫遇到了什么难题,一时之间被缠住,方会尚未归来。
着急无用。
她且再耐心等等。
时至当晚子时初,长安回到孟府。
长安直接回到后院泰辰院,直奔孟十三的寝屋,本来是想悄悄入内的,没想到与赏春遇了个正着。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赏春。
借着廊下灯笼的光亮,赏春瞧出长安眼里的惊讶,婉言道:“我是专程在等你回来的,便如此前我专程在等风筝回来一样。”
却不管长安到孟府的时日长短,总归是泰辰院里的人,合该尽都归她管。
既是归她管,那平安与否,她也得知晓,方能睡得下。
“哦。”长安对赏春的了解,只存在于孟十三同她描述的不错层面,是故夜这么深了,赏春还在等她回来,瞬间便让她归类于赏春的尽责。
对于尽责的人,她颇生好感。
不似崔瑜与其随从湖岩,毫无自知之明得令人生厌。
雀仙楼后面小院楼阁,二楼书房,崔瑜打了个喷嚏。
“爷,夜深风凉,您还是别站在窗边吹夜风为好,免得着凉。”湖岩听到喷嚏声,随着抬眼看向崔瑜,忍不住开口劝道。
崔瑜不为所动:“湖岩说几时回来?”
“子时二刻,快到了。”湖峭答道。
片刻之后,湖岩果真回到小院楼阁,直上二楼书房。
敲了两下门,湖峭去开门,让湖岩进了书房。
“爷猜得不错,孟大小姐一见到孟大公子被暗算,还真的出手了。”湖岩走到窗台前,直奔重点地禀道。
崔瑜已然转过身来,背对着窗台:“仔细说说。”
“孟大小姐近日身边多了一个侍女,此侍女据属下观察,很是不简单,身手不止甚高,亦甚诡异。”湖岩具体也道不出那种诡异的感觉,他只好将长安自由出入宫门之事说了。
崔瑜尚未开口,湖峭已然否道:“不可能。宫门有禁卫军守卫,十分森严,不说固若金汤,亦不可能如你所言的那般容易进出。”
湖岩说前便知湖峭肯定不信,也未反驳,只看向崔瑜,等着崔瑜如何说。
崔瑜却未说信与不信,他反问湖岩:“是你亲眼所探得,那湖峭之言,你可认同?”
湖岩如实答道:“湖峭之言,属下在未亲眼所见那侍女真的凭借着诡异的身法,自由出入宫门之前,属下甚为认同。”
“那你现在是不认同了?”崔瑜听出湖岩的言下之意。
湖岩铿锵有力地回道:“是!”
“你是什么是……”
“湖峭。”
湖峭还想同湖岩驳一驳,被崔瑜喊一声,随即老实地闭上嘴,不敢再开口。
崔瑜继续问湖岩:“那侍女叫什么?”
“长安。”湖岩回道。
崔瑜顿时怔了下:“……叫什么?”
“叫长安,属下悄悄向孟府下人打听而得,绝不会错。”湖岩以为崔瑜在质疑他的回答,赶忙保证绝无探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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