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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官抚须而笑:“你祖母不在这儿,你说得再好听,你祖母也听不着。”
“就是,你祖母是我母亲,我母亲有多英明,我可比你知道得早,了解得多!”孟知度一脸得意洋洋与有荣焉。
孟仁平无奈地看了眼孟知度。
父亲打小就爱在他耳旁念叨,炫耀祖父祖母如何如何的英明睿智,以此来激励他好好念书,长大后能撑成孟家门楣,能以科举入仕成为国之栋梁。
现在他都及冠了,父亲还是这一套。
也就是他不敢当面说。
他可没少在背后同殿下与符丰,抱怨父亲此一幼稚行为。
“夭夭何止是胆儿肥。”说到长孙女的胆大妄为,偏就还总能得到好结果,孟天官也很是感慨,“倒是没想到你二叔那歹竹,竟也能生出夭夭这么一颗好笋苗。”
又与孟知度道:“你说得对,二郎至少有为孟府开枝散叶的功劳。”
罢,便不将那逆子赶出门了。
孟知度笑得甚欢:“父亲说得是。”
孟仁平继续说他的看法:“此番能成,一是人为,二是天意。虽是如此,要在短时间之内,说服乔将军应下将阿吉收入麾下,带在身边亲自培养,夭夭的能力也可见一斑,至少在口才上,定是能言善道。”
孟十三舌灿莲花的场面,孟天官和孟知度都未曾当面见识过,孟仁平则是今晚刚刚领带过。
下能言善道的评语,已然是孟仁平收着点儿说的。
如若不然,他真想说就大妹妹那张嘴儿,给一张黑纸,大妹妹都能把黑纸说白了。
为免祖父和父亲觉得他太过夸张,继而连他前面说的也抱有持疑态度,还是把心里真正的评语保留一些为好。
待哪一日有机会,让祖父和父亲亲自领教到大妹妹的口才,那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受,旁人说一个字都是多余。
“也难得夭夭能想到趁着乔千承回京奔丧的这几日,见缝插针地将有利于孟府与东宫的事给办了,既为殿下拉拢到一员大将,又为吉哥儿谋到一份前程,实乃一举两得!”孟天官对长孙女,那叫一个满意。
言语之间带笑不说,他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
盘算着如若长孙女真能成为太子妃,定然比当年闺女成为太子妃更能胜任,孟府再出一位皇后,也不在话下!
“父亲,夭夭如此能干,是不是得赏一赏夭夭?”孟知度对于能干的属官或以外的人,自来表达赏识的方式,就是论功行赏。
孟天官立马赞同,:“赏!必须赏!”
他在官场数十年,一直都是讲究个奖罚分明,长孙女干得好,那就得赏。
大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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