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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楚毅向着刘瑾点了点头道:“总管大人的酒很好,他日总管若是有暇,楚某请总管大人喝酒!”
长身而起,楚毅看了四周一众人一眼,转身离去。
焦芳、孙聪、张文冕、石义文等人一个个目瞪口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显然是没想到楚毅会如此干脆的拒绝刘瑾的招揽。
在他们看来,刘瑾招揽楚毅那是看得起楚毅,毕竟眼下刘瑾虽不敢说一手遮天,可是这满朝上下,宫廷内外,还真的没人敢违逆刘瑾的意思。
立皇帝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不知道多少人以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所有人,招惹谁都不要去招惹刘瑾。
楚毅虽然没有赤果果的拒绝刘瑾的招揽,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这不是打刘瑾的脸吗?
看了看走出大厅的楚毅那似乎一瞬间显得莫名高大的背影,再看坐在那里面色一下子拉下来,阴沉似水一般的刘瑾,不少人只看一眼便被刘瑾那阴厉无比的神色给吓得低下头去,生怕会成为刘瑾发泄怒火的对象。
咔嚓,低着头的孙聪等人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响声传来,焦芳偷偷的看去,就见面色阴沉的刘瑾,手中握着的雕龙琉璃杯生生的被其捏碎。
啪的一声,就见刘瑾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紧接着怒吼声传来:“楚毅,咱家看得起你才如此费心拉拢于你,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杂家不讲昔日情面,辣手无情了!”
在刘瑾看来,自己已经是看在昔日情面上才一直对楚毅这么宽容,没想到楚毅竟然如此不识好人心,将自己一腔善意视若未见。
刘瑾面前的桌案被其一巴掌拍碎,摆放着的水果,菜肴之类的洒了一地,一旁侍奉着的小太监却是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一下。
好一会儿,眼看刘瑾的面色稍微好了一些,做为刘瑾的妹婿的孙聪这才深吸一口气向着刘瑾道:“总管大人,既然这楚毅如此不识抬举,那么我们就不必对他客气了。以公公如今的权势,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楚毅吗?”
孙聪看来,刘瑾连谷大用这样的强力对手都能够压制,区区一个楚毅,只要刘瑾愿意的话,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冷静下来之后的刘瑾听了孙聪的话却是微微摇了摇头道:“千万不要小觑了楚毅此人,他可不比谷大用手中没有什么实权,东厂这几年当中在他手中愣是被其打造成铁桶一块,本公几次派人都无法渗透其中,可见其手段。”
张文冕捋着胡须道:“恩相莫要忘了,只需要天子一句话便可罢了楚毅东厂督主之位,没了东厂督主的位子,他楚毅什么都不是,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恩相拿捏吗?”
司礼监总管执掌披红大权,有着内相的称呼,做为被刘瑾招揽的心腹文人,张文冕自然是揣摩刘瑾心思,谄媚的尊称刘瑾为内相。
刘瑾沉吟一番,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陛下那里我会去旁敲侧击,不过楚毅此人深得天子之心,一时半会儿之间,只怕是拿不下他东厂督主之位啊。”
焦芳这会儿轻咳一声向着刘瑾道:“总管大人其实大可不必担心!”
对于焦芳这位内阁阁老,刘瑾还是相当看重的,毕竟在内阁当中,真正依附他的也只有焦芳了,除了李东阳是个老顽固之外,其他人虽然不反对他,却也不会依附于他。
所以说对于焦芳,刘瑾那是非常看重,这会儿见焦芳开口,不只是刘瑾,就是其他人也都向着焦芳看去,显然是想看看这何谓内阁阁老有什么意见。
焦芳花白的胡须垂下,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满脸自信的道:“总管大人不妨想一想,眼下总管最大的对手是什么人?”
眼睛一眯,刘瑾脑海之中闪过楚毅还有谷大用的身影,最后定格在谷大用身上,就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楚毅虽然简在帝心,可是楚毅也相当低调,平日里大多呆在东厂,除非是天子召见,否则不大会主动去见天子,也正是他这般独立特行才更让天子信重。
反倒是一直陪在天子身边的谷大用,哪怕是被他压制住,但是刘瑾很清楚,一旦自己有所疏忽,那么谷大用就会如同毒蛇一般狠狠的咬自己一口。
对比下来,刘瑾自然明白,楚毅虽是一个麻烦,却并非是他当下最大的对手,于是刘瑾向着焦芳道:“老大人慧眼明见万里,不错,眼下咱家最大的对手依然是谷大用,非是楚毅。”
绿着胡须,焦芳笑道:“既然大人明白这一点,那么焦芳就放心了,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这政敌自然也要分出先后,先对付哪个,后对付哪个,必须要做到心中有数,有时候纵然是身为敌人,未必不能将之化作助力啊。”
听焦芳这么一说,刘瑾不禁想起当初正是因为楚毅一句话,所以他在与谷大用的争锋当中顺利的拿下了锦衣卫的位置。
现在想一想,如果说当时楚毅真的选择支持谷大用的话,可能锦衣卫就落入到谷大用的手中,没有锦衣卫这么一把锋利的屠刀,他刘瑾断然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震慑朝堂内外,一举成为权势赫赫的立皇帝。
走了几步,刘瑾转过身来,目光落在焦芳身上道:“依阁老的意思,我们暂且不去管楚毅,先将谷大用彻底拿下?”
焦芳眼中精芒一闪道:“大人不要忘了,谷大用可是一直试图劝说陛下重开西厂,若是真的让他成功了的话,后果如何,我想就算我不说,总管大人心中也该清楚吧!”
“谷大用这贱婢,竟然妄想重开西厂,若是真的让他成功的话,到时候他岂不是要压咱家一头!”
显然刘瑾也清楚,手中没有实权的谷大用虽然号称总督禁军,可是事关军队,有兵部衙门钳制,谷大用那所谓的兵权根本就是个笑话。
但是东厂、锦衣卫乃至西厂可就性质不同了,就像东厂被楚毅打造成铁桶一般,东厂在其手中就是一柄锋利的刀子,哪怕是刘瑾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情况下都不愿意主动招惹。
西厂当初虽然短暂设立,后来被裁撤,可是西厂的性质与东厂、锦衣卫差别不大,都是集情报、监察、暴力于一体的机构,一旦复设,只要谷大用不笨,要不了多久西厂就会膨胀成可以媲美东厂以及锦衣卫的又一个恐怖的存在。
看着刘瑾神色变幻不定,听了焦芳一番老成谋国之谈,就算是以刘瑾谋主自居的孙聪,张文冕这会儿也面露忧色。
至于说执掌锦衣卫的石义文更是看向刘瑾,锦衣卫有东厂这么一个分割其权利的对手已经让他头痛了,要是再冒出一个西厂,岂不是说锦衣卫的权势将再度遭到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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