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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堂昨天到今天都没吃好饭,闻到香味食欲大动,快步来到院外,自墙头看去——屋檐下放着板凳,折小女侠在厨房外就坐,用柴刀噼柴,刀法不错,但干活不怎么熟练,噼的长短不一。
厨房里冒着炊烟,窗户打开着,骆女侠套着围裙,在桉板与灶台间转来转去,小灶上温着米饭。
鸟鸟也非常勤快,站在灶台上,张口鸟喙,等着帮忙尝味道。
夜惊堂打开院门,提起手里的两个小酒坛:
“饭都做好了?刚好路上买了两坛小酒,梧桐街的阳春烧,上次在金屏楼喝过一回,酒特别香……”
骆凝早就听到脚步,抬眼瞄了夜惊堂一下,昨晚被欺负心绪尚未平静,没有说话。
折云璃则热情许多,手腕轻翻把柴刀丢出去,稳稳当当钉在一根柴火上,起身跑到跟前接住酒坛:
“惊堂哥,黑衙的口风如何?”
“很顺利。我去找仇大侠学刀法,仇大侠答应了,等我过几天学会,教给靖王,应该就能把人捞出来。”
“靖王不会学了刀法翻脸不认账吧?”
“靖王看上的是我的本事,翻脸不认账怎么笼络人心?再者也不是放虎归山,让仇大侠在京城养老,等同于挪个地方关押,犯不着唬我。”
……
夜惊堂闲谈间,来到了厨房,略微打量,发现没有酒杯,就开口道:
“云璃,帮忙去街上的杂货铺买一套酒具,谢啦。”
“好嘞。”
折云璃当即拿起雨伞,就想出门。
骆凝本来没在意,但刚炒了两下菜,就察觉了不对劲儿——能买酒,怎么可能忘记买酒具?
!
骆凝冰山般的脸颊微微一僵,连忙回首:
“云璃……”
折云璃腿脚相当麻利,院子里哪还有人影。
于此同时,夜惊堂已经走到了跟前,揉了揉大鸟鸟:
“骆女侠手艺真好。”
“……”
骆凝望侧面挪了一步,没去看夜惊堂:
“夜惊堂!你若再敢得寸进尺,别怪我不讲情面。”
夜惊堂早上就发现,骆凝确实有点不高兴,自知昨天有点冲动了,心里挺惭愧。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碧绿玉佩,放在桉板上,来到灶台后拨弄灶火:
“别瞎想。黑衙把‘龙潭碧玺’给我了,玉佩就一块儿,当着云璃面给你,容易让她误会。”
骆凝扫过眼‘龙潭碧玺’:“你知道会被误会,还送我玉佩?你什么意思?”
“怎么能说送,昨晚我们联手擒贼,我总不能把战利品独吞。骆女侠难不成想把所有东西都给我,这会让我胡思乱想的。”
骆凝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把玉佩收进怀里:
“这是我应得的,不是你送的,等我离京,就拿去水云剑潭换赏银。”
这话怎么听,都是在故意气夜惊堂。
夜惊堂摇头一笑:“你的东西,你自然随意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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