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一定跟夭桃好好学,”紫鸳目光坚定地看着安锦绣说:“但我也要学些打人的招式,袁大哥都答应教我了。”
“他什么时候答应你的?”安锦绣可想不起来袁义有答应过教紫鸳习武。
“哎呀,这是我跟袁大哥的事,”紫鸳这时嫌安锦绣话多了,说:“主子你就把自己的身子养养好就好了,我又没让主子你跟我一起习武去。”
“死丫头!”安锦绣骂了紫鸳一声。
紫鸳不在乎地冲着安锦绣一笑。
安锦绣写完了信,了了一桩事后,就感觉自己乏了。本想等袁义回来问问,他跟上官勇见面的事情,可是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后,安锦绣是撑不住了。
“主子去睡吧,”一心二用的紫鸳,跑过来扶起了安锦绣,说:“身上多了那么多的口子,你还不肯喝药,以后我见到了将军,我一定跟他告状!”
安锦绣由紫鸳扶着回到了床上。
紫鸳看安锦绣还是一脸的不在乎,就说:“你别当我只是说说玩的,我一定会跟将军告状的,说主子你不爱惜自己!”
安锦绣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好啊,你告吧,下次再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紫鸳,我想我幼时要是跟着元志一起习武就好了,这个时候,我也能跟袁义一起,出去看看将军去了。”
紫鸳撅着嘴说:“主子你就是想学,夫人也不会同意的,没看五少爷习个武,都被太师骂成什么样了。”
“也对,”安锦绣自嘲地一笑,安元志习武尚且被骂,她这个安氏的小姐要是也嚷着要习武,不知道会被安太师怎么罚,秦氏怎么害呢。
紫鸳替安锦绣放下了床帐,说:“主子睡吧,我就在外面守着。”
床头边的灯烛被紫鸳吹熄了后,透过窗纸照进屋来的月光显得更加明亮了。安锦绣侧身躺着,望着床头的月光,想再想些什么,只是身体到底吃不消了,合上眼后便沉沉地睡去了。
紫鸳坐在屏风外的桌边,一针一线地绣着香包,不时听听屏风内的动静。
三更天后,紫鸳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打了一个呵欠,就听见屋外传来了韩约的声音,“你这么晚才回来?”
紫鸳一惊,忙起身跑到门前,开门出屋后,就看见韩约在院里堵住了袁义。
“我很早就回来了,”面对韩约把自己当犯人一样的审问,袁义只是小声说道:“韩大人还有事吗?”
韩约说:“你很早就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紫鸳走到了两个人的跟前,冲韩约说:“你又不是看门的御林军大人们,怎么可能知道我袁大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再说,我袁大哥回来还要跟你报道吗?”
韩约被紫鸳说得没话说了。
“袁大哥,你进屋吧,”紫鸳喊袁义道。
韩约伸手把袁义一拦,说:“你不是为主子买零嘴去了吗?你买的东西呢?”
袁义明显就是一愣。
韩约说:“你不是去买东西的?”
紫鸳叫了起来:“韩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袁义看看紫鸳,对韩约说:“我去迟了,那家店已经关门了。”
“那是什么店?”韩约又问。
“城西的一家蜜饯铺,”袁义说:“主子吃过一回他家的蜜饯,觉得很不错。”
“店名字呢?你没买到,明日我让人去买。”
紫鸳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液,城西真的有蜜饯铺吗?要是没有,这个谎不就是圆不了了?
袁义说:“韩家老铺,他家除了密饯,还卖别的点心。”
“韩家老铺?”
“是,因为店主姓韩,所以那店就叫韩家老铺。”
“跟韩大人同姓呢,”紫鸳在一旁插了一句嘴。
韩约忙道:“我家没有从商的人,你不要误会了。”
袁义看看韩约,再看看紫鸳,突然就好像看出了些什么,微微笑了一下,跟紫鸳说:“主子已经睡下了?”
“嗯,”紫鸳不明白袁义这时候笑是为了什么,跟袁义说:“主子睡了一会儿了,袁大哥,你要见主子吗?”
傅玄屹是京都傅家太子爷,手握重权,做事狠辣,高冷禁欲,腕上常年可见一串黑色佛珠,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狠厉佛子。魏语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上学,却被母亲转走了所有积蓄,走投无路之际,只能另辟蹊径。那一夜,他说他绝嗣,她信了,当被查出怀孕后,她慌不择路,不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后来她被接到傅家,母亲的压...
...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我是爷爷捡来的孩子,他老人家一辈子给人看风水却始终不肯教我这套本事,直到他去世后我才拿着他留下的书自学了这套东西,学会之后我才发现了爷爷不肯教我的真正原因...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云杉,21世纪的女汉子快递员,一场车祸然让她魂穿架空古代,重生成丈夫从军刚死,就被大嫂污蔑勾引大伯愤而撞墙身亡的新寡,一睁眼,与一双胞胎儿女就被逐出家门。拉着两个黑瘦得麻杆似的儿女,看着位于半山腰上与野兽为伴的破屋,看着几亩贫瘠沙地及屋子周围的乱石堆。云杉泪奔这种田模式开启的也太他妈坑爹了!没想到更坑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