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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跟男人,在贵族圈里可不少见,但这种事不论是天主教还是新教,都是不允许的,所以即便是贵族,也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
亨八看到她圆圆的眼睛,惊讶地模样,笑出声:“我可不喜欢男人。”
这话倒是真的,他是个只喜欢女人的直男,即便找情人,也是那些漂亮的夫人,如果这些贵族男性,自己就能上亨八的床,成为国王的情人,早就自己上了,还用得着献上自己的妻子女儿?
“乖一点,不脏的。”
玛丽吓得还要跑,还下意识一巴掌打过去,亨八握住了她的手,不满的哼了一声:“你现在打的真是顺手,我得要教教你,学会敬爱顺从自己的丈夫。”
随手抽出腰带,将她的手和床头绑到一起,在她惊恐的表情中,拉开了她的双腿。
“你涂了什么啊?”
冰冰凉凉的一坨,带着一点香气,还滑溜溜的,玛丽几乎要崩溃。
“玫瑰精油,我总不能让你受伤。”他凑上来,亲了亲玛丽的额头,表现得简直像个最完美的情人。
因为有了润滑,总比自己花穴流出的液体要舒适的多,至少他的指腹又打着圈的去摸的时候,不怎么感觉到他手上的茧子。
玛丽羞愤难耐:“那里,太脏了,是排泄的地方。”
“不脏的。”亨八好似丝毫不嫌弃,面带微笑又及其温柔,任谁看到了都会说一声,这是个多么贴心的丈夫。
可只有玛丽知道,他对他做尽了下流事。
“宝贝,你要为丈夫缓解欲望,你真的舍得我去找别的女人做情人?”
她当然舍得!
亨八爱怜的亲她的鼻尖,还轻轻咬了一口:“可是,玛丽总是对父亲很无情,想要把父亲推给别的女人,父亲可不愿意。”
他的手指特别会玩女人的那里,不愧是情场老手,一根手指在菊花处轻点,拇指从会阴处蹭了上去,拨开已经充血殷红的唇瓣,轻柔的用指腹摩挲,揪住小小的花蒂,用手指轻轻地拉扯。
玛丽在他面前,身体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太知道她的敏感点,也太会玩,没一会儿就弄得湿漉漉的,最下面小小的洞口中,流出一股一股的蜜水。
他故意的,想要让她丢脸,甚至在她腰下垫了个软枕头。
那些湿漉漉的液体,全都流到他的手心,涂抹到后面的菊花上。
他塞进去一根手指,兴致勃勃想要开发这个器官的另一个功能。
抬头想要调笑几句,却看到泪流满脸的玛丽。
亨八顿时有点慌,凑过来解开绑在她手臂上的布绳,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怎么了,宝贝,弄疼你了?”
玛丽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拳头还锤着他的胸口:“混蛋,混蛋,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你就一直欺负我,从你娶安妮?博林开始就这样……”
亨八无奈,哪能还继续做下去,抱在怀里哄了又哄,才把怀里的小祖宗哄得睡着,而自己跨间那一根,还在硬邦邦的挺着,真是难受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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