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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春莺和潘鹂儿要救吉义越狱,却见吉大甲鱼身受镣铐,还带铁球、捆绳。捆绳还不打紧,楚春莺带有刀子,割断就好;镣铐连带铁球不去掉的话,怎么跑路?两个姑娘可扛不动一个壮士。楚春莺皱眉问吉义:“这可要怎么救你出去?”
吉义向着别的牢房努嘴,说道:“这里有几位野法师朋友,他们会法术,只不过……只不过吃了牢饭,被散了法力,施展不出。”
楚春莺恼道:“这不废话!你自身难保还管别人!”
吉义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能否找解药给他们服下?他们能施法了就能救我,这叫做:‘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楚春莺想了想,摇头道:“我去哪儿找解药?还不如找回你的法宝。”指潘鹂儿:“本来她配了麻药酒,想帮你麻翻看守逃跑。嘿嘿……可是麻药酒给老娘打翻了。”
吉义听了瞪眼道:“这不也废话?”
楚春莺笑道:“你莫恼,咱们另想别法。”对潘鹂儿道:“好妹妹,只有劳你再冒险一次,回府去偷吉哥哥的法宝来。吉哥哥有了法宝,才好脱狱。”
潘鹂儿想了想,点点头:“我再去看看。”
楚春莺伸指往吉义额上一点:“你看看人家小姑娘!一个羞答答怯生生的人儿,为你甘冒大险!你说,你要是脱险,要不要好好待她?”
吉义涨红了脸,心里自是一百个愿意,却不愿被楚春莺逼着许诺,反而不显诚心了。
潘鹂儿见吉义向自己望来,又羞得低下了头,不敢对视。她细细想了一想,然后挺身而起,自回府去了。
潘鹂儿提着灯笼,再度走入夜幕之中。
一路上,两边屋舍与树木活像一个个大鬼魅,阴森森,黑漆漆。潘鹂儿一个小姑娘家,免不得担惊受怕,只有鼓起勇气向前走。
记不清这一路有多长,终于回到了府邸,进了大门,往里闯。
此时此刻,这座府邸好似一座龙潭虎穴,仿佛随时会有野兽扑来把人吞噬。潘鹂儿努力鼓起勇气,将灯笼搁在廊下,自往知府的寝室轻手轻脚摸去。
来到那寝室外,潘鹂儿停下脚步,轻轻推开门。不料,门刚推开一缝,就见里面灯火通明——知府竟还没有睡下!
潘鹂儿一惊,还没来得及重新关上门,里面慕容知府已察觉,问一声:“谁?”
潘鹂儿只觉自己脑子嗡的一下,一时哪能应答?
慕容知府不见回音,更加疑惑,放开手中经书,跳下床榻喝问:“是谁?!”
潘鹂儿无奈之下,紧紧握一下拳,然后将门推开,走了进去,盈盈站立,以手抚胸,腼腆地一笑。
慕容知府认清是潘鹂儿,转惊为喜,心跳狂起,不免有些结巴道:“你、你、你……你来作甚?”
潘鹂儿放下手来,壮着胆子,来到床前,细声细气道:“官人自个儿过夜,不忒寂寞些儿么?”
慕容知府大喜,简直便要手舞足蹈。一股欲火中烧,心窍皆迷,哪管这俏丫头怎么今夜竟变得风骚起来,慌得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即扑向前抱持小可人儿,口里直叫:“心肝宝贝,心肝宝贝!难得你有心,竟能体恤下官的苦处。”
说着,知府即钻进潘鹂儿的怀里,以脸皮直蹭她的胸脯,拉她的小手,摸她的肚腹,又摸她的后腰,垂涎欲滴,丑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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