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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走的这么急,茶叶包好了都没带,等下让陆青送过去!”陆夫人笑吟吟道。
“娘做主就好!”陆瑶十分乖巧。
在陆夫人院中还能强撑,可回到自己院里,陆瑶一下变得失魂落魄起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夏竹忙道:“小姐怎么了?”
“你们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陆瑶有气无力道。
夏竹不敢多说,福身退下,房间里只剩下陆瑶一人。
陆瑶说不上什么心情,该来的总会来,这件事压在她心中太久,迟早要告诉他的。
赵恒越走越快,神情抑郁,满脸都写着莫挨老子的模样。
顾昭华小跑着跟着赵恒的步伐,很着急想知道他是怎么了,可又不敢开口。
他怕自己一开口,搞不好会没命,五哥的表情太吓人了。
赵恒没有回府,去了妙音阁,陆玉庭也在。
魏铭的毒已经稳定住,昨晚又是药浴,又是针灸,累了一夜。
这次针灸之后,以后就三日一次,接着七日一次,往后就只药浴和每日汤药,不用日日守着。
他今日可以来妙音阁,那也是忙里偷闲了。
“谁惹你了?”陆玉庭倒了杯酒给他。
赵恒端起一饮而尽,并没有回答陆玉庭的话。
顾昭华看着陆玉庭摇了摇头:“去你们家喝完羊汤就这样了!”
他当时也不在场,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玉庭一副了然的样子,去家里喝羊汤只是个幌子,看来,是在瑶儿妹妹那里受气了。
陆玉庭给自己倒了杯酒,表情悠哉:“师兄,你若是和我妹妹置气,那我这个做舅兄的可要说你几句了。”
赵恒一拍桌子,好不气愤,在陆瑶面前收敛着情绪,可在别人面前就不同了:“她还有理了是吧?”
陆玉庭点了点头:“当然有理,在我们家,女人永远是对的!”
赵恒:……
赵恒沉默了会儿再次开口:“我总感觉,她很早就认识我,很了解我,甚至我的脾气都拿捏的分毫……”
最让他在意的是,她有时看他的目光像是透着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若不是他曾忘记过什么,那就是她喜欢的是个和他长的很像的人。
所以才会无条件的对他好,迁就他,甚至豁出命去。
子虚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吧?
“子虚,我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她!”赵恒说最后一句时抬头看着陆玉庭,十分的执着。
他这二十一年,自由散漫惯了,从未对任何事,任何人如此上心。
陆瑶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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