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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渝微,每次听到我的名字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我都有一种作呕的冲动,你明白吗?”
景诗乘其不备猛地出手抓住单渝微哪一只受伤的手,指尖用力一捏将自己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刺入她的伤口,短短几秒钟,单渝微的绷带再一次染红了一片。
血水直接顺着绷带处往下滴去,仿佛在床上开出点点梅花,看着触目惊心。
单渝微疼的一阵抽气,“嘶……”
疼痛从伤口出涌出来,就像无边的潮水快要将她吞噬。
她试图将自己的手从景诗手里抽出来,受伤的位置疼的她使不出力气,只是一会儿,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快放手。”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没注意抓到你的伤口了。”景诗像是刚刚才注意到自己抓着的位置是单渝微的伤口,嘴里说着很歉意,却没有立刻松开她的手。
而是更用力的捏紧,单渝微手上的绷带全被鲜血浸泡。
景诗一张精致的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声音更是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微微,你不会怪我这么毛手毛脚的对不对。”
单渝微清丽的眸望着她的脸,毫无血色的唇瓣,轻轻的吐出一个字,“对。”
她不会怪她,只要她能原谅她。
“微微,你真是一个好人啊。”景诗高兴的像是一个孩子,似乎一点也不建议自己的手上沾满了单渝微的血。
“你可以把我的手松开吗?”单渝微因为失血过多,眼睛都开始涣散,她还是努力的保持清醒。
手背上的伤已经疼的麻木,其实已经不在有疼的感觉,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不断的往外汩汩的往外冒。
景诗欣赏着单渝微脸上痛苦隐忍的表情,她真想不懂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人,被人这样欺负了还不吭声,可是越是这样,她就越生气,恨不得加倍的凌虐她。
单渝微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存在这个社会上,比活在底层的蝼蚁都不如,她最厌恶这种假惺惺的以为自己跟所有人与众不同的人。
最后,景诗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手,单渝微要是就这么晕倒了,她后面的游戏怎么玩下去。
她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张烫金请帖放在单渝微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微微,记得来我的生日宴会哟。”
单渝微扫了一眼上面的地址,费力的点了一下头,“好。”
景诗就像她们还是一对好闺蜜,神色如常的撒娇道,“你好好休息,一定要准时到达哟,不然我会生气的呢。”
单渝微有些恍惚的以为,景诗真的愿意原谅她了,“嗯,我不会迟到的。”
景诗微笑的挥手离开,出了病房的门,脸色立刻变得阴云密布,等到那一天她一定要让单渝微明白什么叫云泥之别。
病房内,单渝微苦笑的看着自己的伤口,这伤口都裂了三次了,她都快要不好意思去喊医生了。
可是再不处理,手上的伤也不能放任不管。
犹豫了一会儿,单渝微慢慢的挪到了床边按响了呼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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