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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惨叫声骤然溢出,那人疼的抱起被压断的一条腿呜咽着,即便是蒙着脸也能看到他的脸白的跟面粉一样瘆人。
驴车很重,尤其是车上还坐着四个人,他这条腿是彻底废了。
其他三个人后背凉飕飕的,赶忙爬过去看他的情况,却发现他已经疼晕过去了。
而驴车已经走远,他们也不敢再去追了。
一个人问道,“大哥,现在怎么办?”
那人啐了一口,“先把沈廷彦扛回去去,他家老太太还在咱们地盘待着,上次和这次的事一并找沈廷彦算,要是他不给咱们钱,咱们弄死他们婆孙两!”
三人同意他的话,带着一身伤一瘸一拐的朝着镇子上而去。
*
驴车离开了荒野小道,廉氏和沈廷雨还有些惊魂未定,尤其是方才那人被驴车压断了腿的惨叫声,让他们感到害怕极了。
沈廷风始终低敛着黑眸,骨瘦如柴的双手覆在双腿上,薄唇紧紧抿着,似在隐忍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情绪。
须臾,他抬起头看着驾驴车的沈诗筠,沉重的问道,“筠筠,方才那个人是不是廷彦?”
方才他并没有听出来,而是那人被压断腿后发出的惨叫,没有任何掩饰的声音暴露了他的身份。
廉氏和沈廷雨一惊,错愕的看向沈诗筠,廉氏不可置信的问道,“筠筠,真的是那个畜生?”
沈诗筠看着前方的道路,脸色冰寒,眸底的狠厉一闪而过,“是他,所以我断了他一条腿,给他长长记性!”
其实就在沈廷彦说出第一句话时她就认出了他,断他一条腿也算是报了这些年大房所受的屈辱。
廉氏心里虽然愤怒生气,但还是担忧,“筠筠,你压断了廷彦的腿,若是他去县衙告你怎么办?”
沈诗筠嗤然冷笑,毫不畏惧,“我们有证人,车夫就算跑了,也会来上河村寻自己的驴车,他亲眼看见盗匪抢劫,而沈廷彦偷偷跑出祠堂装扮盗匪蒙面行凶,这事一旦传出去,县衙的人抓的也是他。”
今日之事只怕是沈老太和沈廷彦的手笔,牛车提早回上河村应该也是沈老太搞的鬼,为的就是让他们大房独自回去,好给沈廷彦机会对付他们。
沈廷雨崇拜的眼冒金星,“二姐,你好厉害啊。”
廉氏担忧害怕的心也因为她的话放松了不少。
回到上河村时已近黄昏,果不其然,前脚他们刚到,后脚车夫就追来了,要带走他的驴车。
车夫也觉得丢下他们很不地道,也不好意思要钱,牵着驴车就走了。
沈诗筠在原有的车费上多加了十文,只为了日后万一有个什么差错,车夫可以做个证人。
而后她让沈廷雨拿了些糕点给族长家送去,顺便给族长提醒一句,他们今天在镇子上看到了沈廷彦。
沈廷雨听话的拿着糕点去了村口,跑进族长家,高兴的把糕点放在桌上,“族长爷爷,这是二姐让我给你们带的糕点。”
族长看着散着香味的糕点,老脸笑的慈祥,心里也甚是欣慰。
沈廷雨在临走时,天真的说了一句,“族长爷爷,今天我们在镇子上碰见阿奶和五哥了,五哥不是在祠堂吗?”
族长笑开花的脸瞬间冷沉下来,“你说沈廷彦在镇子上?”
沈廷雨乖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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