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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会儿倒是可以问问。
“谢司衿”遂收回目光,轻声对锦声道:“别担心,他不会有什么事的。”
锦声并不知道谢先生这么笃定的理由。
不安仅仅只是被稍稍压下,而后他乖乖伸手,抓着谢先生的衣袖一同下楼吃饭。
夜里,小锦鲤洗完澡后回到房间,翻来覆去都没能睡着。
夜间寂静,唯有窗外的虫鸣在鸣叫。
除此之外静得叫人心慌。
小锦鲤没忍住掀开被子起身,试探着找了好一会儿才穿好鞋,摸到门边。
咔嚓一声,他打开了门。
出门后往左是一条很长的走廊,谢司衿的房间在第四个,当初谢司衿告诉过他的。
小锦鲤看不见,只能很小心很小心地摸着墙走,没有人扶着他还不太习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格外谨慎。
在摸到第四道门的门柄时,小锦鲤略微松了口气。
他凑近,耳朵贴着冰冷的门,没有听到动静,便拧了拧门。
这点小动静自然没有逃过谢司衿的耳朵。
他在漆黑无边的屋内保持了许久的寂静,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挣扎着想挣脱手腕上的束缚。
身形高大的青年只是十分小心地攥着手里的一件衣服,他腕上有血,甚至蹭得自己的身上也有血,手中的衣服却依旧干干净净,不染污秽。
忍到难以遏制时,便低头将脸贴在衣服上,猩红的双眼闭上,深深嗅着那令人贪恋的味道。
尽管莲雾味的信息素已经淡得几不可闻。
谢司衿弯着腰,紧紧闭着眼,手中的力道几乎要将单薄的衣服攥得变形。
他的精神成了一条紧绷着的线,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打破这疯狂抑制的宁静。
拧门声传来时,谢司衿眉头便皱得更深了一分。
他以为是另一个自己,便哑着嗓音,含着排斥之意开口,“谢司衿。”
毕竟下午“谢司衿”来过,想确定他死没死。
所以谢司衿从没想过门外有别的可能,更想不到会是他在这两天每分每秒都在想的人。
小锦鲤其实刚拧门就后悔了。
他想到谢司衿曾经说过的话,贸然开门可能不太安全。
略微犹豫下,小锦鲤手指刚松开,就听到了里面的人喊了“谢司衿”三个字。
他一喜,一时也没去想谢司衿为什么要喊谢司衿,瓷白的脸颊立刻就贴上门,很高兴,“你没死呀!”
谢司衿听到他的声音,又听到内容:“……”
一时间,本该高兴的情绪也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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