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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鲤蹙了蹙眉。
谢司衿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他表情更差了,在发作边缘游走,但是心底又觉得心软和无可奈何,他是怎么都不可能丢下锦声的,但是这个脾气,有时候确实无法控制。
平静两秒,谢司衿用很好的语气道:“我从来没想过要松开你的手。”
“更不会把你丢在外面。”
“你别区别对待,这样的我和那样的我都是差不多的,你不能只喜欢这样的我。”
小锦鲤张了张口。
他终于决定重启敌对值任务,张口就是十分作的一条鱼,“哪个我都不喜欢,我讨厌你,之前说过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可能习惯使然,总是显得软软糯糯的,尾音时不时勾起,就算说难听的话也像撒娇。
谢司衿之前会信他讨厌自己,现在不信了。
敌对值没动静,小锦鲤不高兴地咕哝两句,刚要走,谢司衿就伸手给他当人形扶手。
于是刚刚还说讨厌人家的小锦鲤,口嫌体正地抓住了谢司衿的手腕,软软道:“还是讨厌你的,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
他低声碎碎念,谢司衿只觉得可爱。
想藏到那个屋子里,易感期的时候抱着他过。
。
谢司衿并不想放另一个自己出来。
但是这段时间,“谢司衿”会自作主张离开实验室,谢司衿每收到一次实验室的消息,心情就差上一分。
但是他拦不住。
等易感期来了,他还是得让这个“谢司衿”出来帮忙,别的人他不信任。
也不想再多第二个“谢司衿”。
就这样诡异地保持了将近一个月的平衡,谢司衿的易感期来了。
他懒得跟“谢司衿”提这件事,反正“谢司衿”自己明白。
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小锦鲤解释。
他易感期需要衣服,需要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可“谢司衿”还在,得带小锦鲤上学。
他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出现?
谢司衿并没有多少思考时间。
易感期来得汹涌且毫无预兆,并且为了预防再使用抑制剂的情况,谢司衿早把抑制剂都扔了,从根源断绝可能。
他给还在学校的小锦鲤发消息,告诉了他自己易感期来了的消息。
小锦鲤赶忙请假,是另一个“谢司衿”去接的,他握着“谢司衿”的手,担忧问:“你情况怎么样呀?是不是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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