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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管,我就不允许你被那些莺莺燕燕给缠住。”
白真真说着要往他那边靠,外面突然传来一声远远的关门声,她吓得立刻缩回被子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牧景洛低眸看她,“你这不像病,像是被吓着了,是出过什么事么?”
白真真连连摇头。
她说出来牧景洛一定会去找许星梨问个清楚,她才不能让他们两个多接触。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你这病拖了几天也不见好,这样,我给梦姨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你回去休养吧。”
牧景洛道。
白真真也确实不敢再在宿舍住了,不过是怕白震逮着论文抄袭的事骂她才不回去,但这几天下来,她对女生宿舍的阴影越来越深,不回去不行了。
她点点头,抓着牧景洛递过来的手想要坐起来,房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牧景洛抬眸,然后从床边站了起来,“南姨。”
来人是白真真的亲生母亲张南,和白震已经离婚多年。
“景洛也在这啊。”踩着高跟鞋的张南从外面走进来,笑眯眯地看向牧景洛,“我知道真真病了,想带她回我那住两天。”
牧景洛闻言看向白真真。
白真真又点头。
“那我帮忙收拾。”牧景洛道。
“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张南笑着道,她站在那里,看着牧景洛在那里有条不紊地替白真真收拾包,眼底的欣赏越发的浓。
好一会儿,张南才把视线从他身上离开,扶着白真真坐起来,她笑着看向女儿,眼里颇有深意。
白真真暗暗拧她一下,示意她别露出这样的眼神。
张南只笑不语。
……
送走张南、白真真母女,牧景洛径自回了宿舍,没有去上选修课。
但凡他去,许星梨掉头就走。
他不去,她还能学上一点东西。
牧景洛把自己这种能在任何时候、任何人群都第一时间发现许星梨的行为,归结于自己做哥哥太久,收服妹妹成了惯性,收不服的就会一直放在心上。
在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
“洛哥,我来找你下棋了!”
樊泽抱着象棋蹿进他的宿舍。
牧景洛也没什么事做,两人就面对面坐着下起棋来,两局棋一过,樊泽的话匣子便停也停不下来,“洛哥听说没有,今天好多女生都请假去外面住,个个吓得半死。”
“怎么?”
牧景洛端坐在那里,一手撑着头,神情淡淡的,下棋下得从容。
“你不知道吗?”樊泽很是愕然,“你表妹不就是被女鬼吓病的么?”
“什么?”牧景洛眉头一拧,“我没听真真讲过。”“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图书馆看见的女生吗,就独来独往的那个,叫许星梨的。”樊泽棋也不下了,专心地给他讲起来,“很多女生都看到,白真真就是从许星梨寝室尖叫着跑
出来的,哭得都不成样了,还一直喊着学姐别害我。”
“……”
“白真真和许星梨一届,有必要叫学姐么?这个学姐自然就是……”樊泽讲到最后眯起眼,留下一段阴气森森的空白。
这个鬼寝室的传说在帝城大学传了好些年,跳楼的女生确实也存在,所以大家都很当真。
牧景洛沉下眼。
白真真是去找许星梨之后病的?
“啊,这么晚了,洛哥,我去买晚饭,回来我们吃完接着下!”樊泽看一眼时间,站起来就跑了。
牧景洛坐在未完的棋局前,面色沉着,沉吟片刻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存下后还没拨过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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