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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双脚忍不住开始移动,脑袋以每秒钟百米的速度旋转起来,她暗道,此刻不溜,还待何时。
当下她脸部线条挤了挤,朝着宫凰珏讪讪地笑道:“那个,呵呵,你在练剑啊,打扰了。对不起,你可以继续,继续你的剑法,我,我睡觉去了。”
像是有无数头狼猛烈扑击她一样,她走路的速度比来时还要快上了二倍,看上去就是在小步快跑了。
宫凰珏死死地盯着容乔的后背,恨不得戳穿这个女人的后背,挖出她那颗心,看一看这个女人的心究竟是怎么长的,为何跟别的女人那么不一样。
他脑袋运转的瞬间,那浓烈的双眉一挑,脚法在瞬间转移,无声无息地飘落在容乔的身侧。
疾步小跑的容乔,时不时地感应到身侧阴寒的气息,她微微转头侧目,便撞进了一双若苍狼一样沉寂孤冷的黑眸中。
她神色微变,清亮的眼眸中,水光不由地漾开湖面,涟漪飘荡开来,一层又一层。宫凰珏趁着她发呆的瞬间,他单手一扣,狠狠地扣住了她光滑圆润的下巴。他将她逼近自己的眼前,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带着几分困惑,不断地在她的五官之处来回巡
视着。
这个女人,要论姿色,不及他的十六夫人的一半美貌,要论温柔,不及他的十一夫人十分之一,要论妇德,不及他的第一夫人百分之一。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就是这样五官组合起来的女人,他竟然会陷进去,他不明白,也不解,他怎么会栽在这个女人手中呢。
尤其还是一个心里面没有他份量的女人,她的世界很宽广,爱慕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有来头,一个比一个有身份。
就连他的二弟宫凰瑞那一次看她的眼神也变了,那是男人看女人的欣赏目光,他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清楚。所以,他就更加痛恨容乔这个女人。凭什么她事不关己一样地逍遥自在,他却要在夜色之中抓狂地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凭什么她可以在将他的世界搅得一团乱糟糟的时
候,她还想从他的身边逃开,想要自由自在地飞翔。
他不容许,该死的,他绝对不容许。
就算他注定是个被诅咒的人,注定这辈子要下地狱,他也一定要拉着这个女人一起,一起陪他入地狱的大门。
容乔的双眉微微地横了横,她嘀咕着,这个该死的冷面男,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这个动作好像很久没对付在她身上了,没想到,今晚,他又发作了。忍不住,她嘟嚷了一下嘴角,清澈的眼眸,直视他隐忍怒光的黑玉瞳仁。“喂,冷面男,你今天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找上门来找你寻仇啊?还是你家快要破产了?还是
你的夫人红杏出墙给你难堪啊--“唔唔唔--她还想滔滔不绝地发表一下她的猜想,没想到,宫凰珏一记霸道的热吻,堵住了她开口的机会。
她双手拍打着他的胸膛,面色涨得绯红绯红。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他难道不知道,毫无缝隙的亲吻,会将她憋得窒息而亡吗?
但是宫凰珏似根本没有听到容乔内心呐喊的那个声音,他隐忍了一个晚上的怒火,全爆发在这个吻上。他步步紧逼,将容乔逼到无路可退,将她抵触在宽厚的大树上,双手牢牢地捧住她的脸,炽烈如火的薄唇,狂妄地席卷着她娇嫩如花的红唇,不留一点呼吸的空间给容乔
,他就是想要狠狠地惩罚她,惩罚这个将他世界搅乱的女人。
容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尖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胸膛之中,她恨不得掐死这个野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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