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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说不通了。
事情陷入了僵局,怎么办?
我扭头看向顾以琛。
下一秒,胡彦祖从兜里直接掏出那个小罐头瓶子。
他趁老女人不注意,直接把罐头瓶子放到了茶几上。
“把盖子拧开吧。”顾以琛开了口。
我点了点头,把盖子拧开了。
“嗖!”的一声,无头鬼出来了。
他就站在老女人对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看得出来,他肯定很难受。
几秒钟之后,他直接跪在了老女人面前。
老女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冲着我哭了,“姑娘,我儿子……他是不是回来了?”她干裂的嘴唇哆嗦着。
“嗯,是。”我冲老女人点了点头。
虽然张文艳没了头,但是能看出来,他给老女人磕了几个头。
然后他站起身,冲我指了指信纸,做了个写字的动作。
我连忙从包里掏出一支笔,递给他。
他又开始在那张信纸上写字。
等他写完,我们凑过去一看。
哎哟,我去。
张文艳在纸上写的字是:带回来的骨灰不是我的。把骨灰倒了,换这颗珠子。
我跟顾以琛胡彦祖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妈则哭得更厉害了。
哭着说,“儿子,你骨灰被送回来的那一天,我就觉得不对头哇,骨灰回来,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你的气息,连做梦都没梦到你。你年纪轻轻的,妈舍不得你,妈的小可怜儿啊……我的儿呀,”
无头鬼张文艳只站了几秒钟的功夫,就回到了怨气珠里。
顾以琛让我把罐头瓶的盖子盖上了。
“阿姨,您节哀顺变,张文艳既然已经回来了,剩下的就是按他交代的,让他落叶归根。您还是得好好过日子的。”我劝张文艳的妈妈。
“嗯嗯……呜呜呜……”
“我们还有其他事情,就不多待了。”我跟张文艳妈妈告辞。
“嗯,好,那我送送你。姑娘,你是个好心人呐。”老太太起身,拄着拐杖就要往下跪,“我给你跪……”
“不用,不用,”我连忙搀扶张文艳的妈妈,“实不相瞒,阿姨,张文艳的怨气珠实在我外婆的我是发现的,我外婆她现在身体不好,我也是为了给外婆多积福。”
“你外婆是好人呐,一定会长命百岁。”
我骑着电三轮从胡同里出来,心里还是有些唏嘘。
刚拐弯出了胡同,上了建设路,坐在副驾的顾以琛就拽住了我的手,“沫沫,你画的饼,还没实现。”
“啥饼?”我小声嘀咕,“看你这话说的,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差劲,我只是记性不好。”
“记性不好,我提醒你,”顾以琛轻笑出声,“我跟老胡的衣服,还没买。去商场买吧,能承受吗?”
“能!”我咬咬牙,牙缝里往外崩字,“我就知道你穷讲究,你看老胡,多好打发。”
“我穷?老胡好打发?”顾以琛低沉的声音拔高了音调,“第一,我不穷,第二,老胡那是没办法,他也想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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