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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一帮混混停下了脚步,马鬃头开口问道。
鸡窝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位兄弟是混哪儿的,莫非也要费一杯羹?”
挺拔身影旁边转出一个憨憨的胖子,他道:“当然,我大哥刚刚不是说了,见者有份。”
“凭什么!”马鬃头义愤填膺的喝道:“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忙乎了半天,你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想坐享其成,门都没有。再说了,你们竖起耳朵听好了,我马超可是跟枫哥荣哥磕过头喝过血酒的。”
胖子目瞪口呆:“真的?”
旁边高个子男生道:“天哪,原来你就是有着吕布不当之勇的马超?”
“不敢当。”马超老脸一红。
胖子看向高个子男生:“大哥,要是人家真跟荣哥枫哥是兄弟,咱们可不敢为难人家。”
高个子男生道:“可不是吗?不过,这倒是一个机会,马超大哥,我们兄弟对荣哥枫哥敬仰依旧,能不能代为引见一番。”
马超顿时如同患上了便秘:“这个……枫哥荣哥日理万机,哪有空见你们这些无名小卒,而且,我马超也很忙的。”
高个子男生冷笑:“这么说,马超兄弟是不肯分一杯羹,也不打算引荐了。”
“我们真的很忙,下次吧。”马超敷衍道。
高个子男生道:“马超,你这是敷衍我们兄弟呢?”
马超眼睛一瞪:“老子就是敷衍你,皮痒痒了?”
高个子男生握紧拳头,却被胖子抱住。
马超冷哼一声,带人越过二人,德古拉都不知道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苦着脸过去,面前又出现了一群人,带头的是韦索。
韦索白西装黑衬衣红色领带中分头,一丝不苟,身后是八个身着黑西装的彪悍青年。
正规军一出场,马超他们的杂牌军就跟土鸡瓦狗一般。
韦索锐利的目光扫过马超等人,这位枫哥跟前的红人,如今春阳道上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马超心脏一阵收缩,露出谄笑:“韦哥,您……您怎么来了?”
“你认识我?”韦索不假辞色。
“我……我是小马,一直在城南的郊区混的,对韦哥您敬仰依旧,一直缘悭一面。”
韦索点点头:“你们这是……”
鸡窝头激动地说:“韦哥,我们逮住了一只肥羊,还是老外,所以……”
韦索看了眼衣着单薄的德古拉,大惊失色:“你们这是干什么?”
马超道:“替天行道。”
鸡窝头道:“杀富济贫。”
韦索疾言厉色道:“马超,你难道不知道枫哥提出的新八条?”
“我……”马超张口结舌,他一直是不入流的角色,混在城乡结合部,虽然听过脑袋被驴踢了的枫哥提出过新八条,却从来没当一回事。
胖子开口道:“韦哥,马超说他跟枫哥磕过头拜过把子,所以,他可以无法无天。”
韦索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德古拉,哭笑不得:“不只是无法无天,还胆大包天,马超,你这是厕所里打灯笼。”
“啥?韦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韦索带头朝胖子方向鞠躬,八个彪悍的西装男动作整齐划一:“枫哥,荣哥。”
马超立马感到脑袋一懵,腿肚子转筋,前列腺失控,括约肌松动……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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