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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琴连忙说:“不要扔!那……那戒指很贵重,不能摔坏的。”傅丰好像更加生气,秦震冷笑:“不用担心,我没你那么坏心眼,不会故意把戒指摔坏!过来拿吧。”傅思琴就像没考好的小学生,仍然垂着头,慢慢走向秦震。
“小心点?”傅丰伸手似乎要拉她,但傅思琴已经走出去,傅丰也就没再动。
傅思琴来到秦震面前:“给我。”
冲傅丰对她这副凶巴巴的样,秦震知道平时对傅思琴肯定不会好到哪去,又想起她身上那些掐痕,现在看来都是真的,而不是在演戏。秦震心中充满歉意:“对不起。”
“为什么?”傅思琴没懂。
秦震说:“我开始怀疑你给我设的圈套。”说完把戒指递过去。傅思琴笑了笑,后面的傅丰却大笑起来,但笑容很诡异,似乎另有想法。这时,秦震看到傅思琴悄悄朝他使了个眼色,先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秦震有些疑惑,忽然看到傅思琴伸出手,食、中指之间夹着个金属薄片,秦震仔细看,居然是一把柳叶刀!
长度与手指差不多,闪着锋利的光芒。这种柳叶刀是医院手术专用,秦震之前见过,很明显,傅思琴是从圆易精密公司的某处拿到的,在研究医疗器械的公司想得到一把手术刀,简直再容易不过。他顿时明白——傅思琴是想让自己绑架她。秦震血往上涌,他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感激,而是疑惑:为什么,为什么傅思琴要对自己这么好?难道就晚上在动物间的共枕同睡,就有感情了?
但秦震已经没时间考虑,求生欲令他下意识伸出手,先将戒指放在傅思琴手心,再悄悄拿起那柄细细的柳叶刀。傅思琴屈掌捏住戒指,轻轻放在秦震捏着刀片的手背上,再慢慢转过身。她转得很慢,像是故意在等待着什么。秦震很清楚她这么做的用意,把牙一咬,先将戒指再戴回左手中指,随后迅速上前,左臂勾住傅思琴的脖子,右手以手术刀抵在她脖颈:“都给我退后!”
不光傅丰,那几名工作人员也傻了眼。傅丰张大嘴说不出话,看看秦震又看了看傅思琴,恍然大悟,指着她:“是你!你……”
傅思琴眼睛并没看他,秦震厉声说:“你什么你?我说你呢,都给我往后退!”
“嘿嘿,真是太他妈精彩啦。”傅丰鼓着掌,“原来是个吃里扒外的,傅思琴,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弄死你吗?”
傅思琴苦笑着:“你要是真舍得杀掉我,我也就不会这么做了。”
傅丰说:“太把自己当人了吧?你以为是我堂妹,我就不敢收拾你吗?”
“当然不是,”傅思琴说,“你不敢杀我并不是因为我是你妹妹,或者你对我有什么感情,而是我对你,或者说对傅家有极大的价值。这个价值甚至是超越一切的,你和叔叔都非常清楚,所以你不敢杀我。哥哥,我说的对不对?”傅丰登时语塞。
秦震听得很清楚,同时也能明白,傅思琴这番话一半是回答,一半也是解释给自己,好让自己知道劫持她到底有没有作用。傅丰打了个哈哈:“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自以为是,行啊,随你的便,反正我今晚不可能让姓秦的平安离开圆易,除非他死了,就算死的我也要先掏出他肚子里那块破铜片才行!”傅丰表情愈发凶恶,“为这块破铜片,我父亲逼着我做这做那,我他妈早就烦透了,今天他还问秦震有没有招供郝运的下落,真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这番话是傅丰愤怒之下说出来,可对秦震来讲却很震惊,今天傅观海还跟傅丰谈话?怎么可能?他早在几天前就被自己用剧毒弩箭射穿身体,必死无疑了啊。秦震疑惑的时候,两名工作人员已经趁他走神时悄悄逼近,傅思琴大叫:“救命!”
这给秦震提了醒,他立刻把刀尖抵住傅思琴脖子,轻轻扎进去:“再敢走半步,我就切开她的动脉!”
工作人员连忙后退,傅丰摆着手:“没事,给我上去,不用管傅思琴,她是死是活没关系,反正也没太大利用价值了,要是放跑秦震,我把你们全都用来做试验!”两名工作人员连忙冲上前去。
“好,秦震,那你就先杀我,反正我也不想活啦!”傅思琴说。
忽然秦震察觉到底下有只手正在轻轻捏他的大腿根部,明显是傅思琴在发暗号。他当然明白暗号的含义,狠下心来,将手中的刀片轻轻在傅思琴脖颈的皮肤处划过去,血顿时涌出来。那个位置并不是动脉,秦震的伯父是外科医生,教过他。
傅思琴发出惨叫声,把秦震都吓一跳,要不是他手上有准,真以为把傅思琴给抹了脖子。
“别别别!”傅丰连忙伸出手,脸色发白,“退后!”两名工作人员连忙站住,傅思琴张大了嘴,双手在空中乱挥,好像真被割了喉。秦震心中感叹,女人演戏真是天生的。
傅丰大叫着:“放开她,不要杀她,我让你走!”秦震这才把刀拿开,傅丰喘息着,看到傅思琴脖子上只有少量血流出来,并无喷涌,这才放下心,同时立刻明白两人都是在演戏。他气得不行,冷笑:“演技真不错,思琴,连我都骗,好,那我就成全你们吧。”
秦震说:“你们三个都退过去,再把能打开从这里到出口电控门的钥匙给我!”傅丰歪着嘴半天,最后只好褪下左手无名指的一枚透明色方石戒指,让秦震过来拿。
“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吗?”秦震笑着说,“扔过来!”傅丰犹豫片刻,只好把戒指远远扔到地上。
秦震用刀抵着傅思琴的脖子,两人同时蹲下,傅思琴捡起戒指,从后面递给秦震,低声说:“这戒指能开所有的门,我认识路。”
傅丰冷笑:“配合真好。”秦震没理会他的讽刺,让三人都退到走廊右侧,他则带着傅思琴从左侧横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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