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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坐好之后,向晚这才站起身,走至向岂翼面前,福了福身。
“爹爹,今日马惊之事,依女儿之见,并非意外。”向晚虽这般说,却也没拿出证据来,她不过是想看看二姨娘和向柔的神情。
“若非马惊,那马怎会失控?”二姨娘立马便将话接了去,她怎觉得此时的向晚,与出门前往庵堂时的向晚,有了一丝的不同。
但看了她许久,除了她眼中那份清明,便无看出任何不同,再者说这天下怎会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就算是这孪生姐妹,只要细看还是能看出不同来。
“是啊,这马惊的事,最近时常发生,怕也只是意外吧。”向岂翼听二姨娘这般,觉得也有几分道理,若不然是向晚发现了什么不成?
“爹爹,这是女儿从马车上取下来的僵绳,您看这僵绳与平常的僵绳有何不同?”向晚见如此,也只好将僵绳拿出来想必向岂翼是何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向岂翼不是傻子,看了那僵绳之后,再如何也不会觉得,这次的马惊只是场意外,那僵绳明显是有人割过,使得马在狂奔之时,脱开了僵绳,而将马车甩向石壁。
他突然觉得此事的严重性,若是向晚没跳车,那么必然会被摔飞出去,轻则重伤,重则没命。
想来这些人,定是有计划谋略的在做这件事,只是到底是何人,想要害她候门嫡女。
“爹爹,你再看这个。”向晚用帕子包着的飞刀,放在了书桌上,打开帕子,里面自是躺着依旧血淋淋的飞刀,向岂翼拿起那飞刀看着。
“这上面并无何处的标记啊。”看着那飞刀上,光滑一片,更无任何官家印鉴或是私家印字,只觉这事实在蹊跷。
这等预谋会是何人想出来的,看着向晚没事,他虽也安心了些许。
向晚虽没事,但这下手之人,必定是要找出来的。若不然他们候府必定是处处得于不得安宁的时刻,以后向晚又怎么敢出门。
今日幸好未受重伤,也让向晚平安归来,想必那人必然不会轻易收手,只是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爹爹,受惊的马儿女儿已命人拉了回来,爹爹是否要再去看看那马儿的伤口?”向晚知晓,在府内向柔在向岂翼的眼中,自是比她这个嫡女要好出大截。
他觉得向柔听他的话,二姨娘明里更是处处让着他,而她的母亲,自生下她之后便一直住在山上庵堂里,一年也便只下山两次。
一是她的生辰,还有一次便是外祖父同外祖母的生辰,只因外祖父与外祖母同日生辰,她也只需下一趟山便可。
而二姨娘不同,她巴不得成天待在爹爹的身边,若是爹爹能开口求皇上,让二姨娘做平妻,那她的身份自又是往上抬了又抬。
前生直到她快加笄之时,二姨娘才被抬为平妻,而向柔的身份也是抬了一抬,成了候府的嫡二姑娘。
前生他们如了愿,重生后她绝不会让他们如愿,前世被二姨娘与向柔害成那般,这次她绝不会再被他们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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