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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夕肩扛破筐、腰挎柴刀、手提草苫子、腋下夹着破麻袋,大步流星向村北行去。
“宁二,这是要去种田啊?哎呀,瞧我这记性,你家的地不是早卖了吗?”路过的村民揶揄道。
“宁二,你这一身打扮,是要去逃荒吗?家里的小媳妇不要啦?”另一人起哄。
“……”
沿途遇见的村民们,几乎无一例外地拿宁夕打趣。他们不怕宁夕,因为这个宁老二虽然人见人嫌,却是个胆小鬼,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从不敢正面与人冲突。
宁夕懒得与这些乡亲们计较,前任欠下的债,他这个接班人可没打算偿还。被众人调侃得烦了,索性说自己是去山里打猎,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就你还打猎?你要真能打到猎物,我请你吃白面馒头!”
“你们那算什么,宁二,你要是能打到猎物,老子就把这粪叉生吞下去!”
“宁二,加油啊,一定要打个猎物回来,咱们看他怎么吞粪叉,哈哈,哈哈哈……”
卧龙村北边连着一片巍峨山脉,村民们口口相传唤作“北山”,至于官府地图上标记的正式名讳,身为世代务农的原主,我是一无所知。
村与山之间,横亘着一条宽度约摸几十米、深度十几米的大沟壑,村民们亲切地称之为“卧龙沟”。这沟壑并非干涸无水,其底部流淌着源自北山的潺潺溪流。雨季时,溪水丰沛,足以填满整个卧龙沟,甚至汹涌至村中;即使在平日里,那溪流也有五六米宽,深处足以淹没一个成年人,寻常人无法轻易穿越。
幸亏沟上最窄处搭着一座独木桥,否则我宁夕恐怕只能冒险从结冰的沟底溜过去。想起前次在这卧龙沟底滑冰不慎坠入冰窟窿的经历,至今仍心有余悸。那时一同嬉戏的孩童们如今一个不见影儿,毕竟,险些丧命的教训摆在那儿,哪家大人还敢让孩子再来此处涉险?
颤颤巍巍走过独木桥,我心中暗自庆幸,新雪刚降,桥面湿滑难行,低头瞥见沟底寒冰,顿觉一阵眩晕。若真是一脚踏空,我可不敢奢望还能幸运地再穿越一次。
终于是安然落地,我长舒一口气,选了棵粗壮的松树,清理周围积雪,露出地面。找来一根硬朗的树枝,绑上麻绳,撑起竹筐,筐底撒上家中剩余不多的碎米。随后,取出筐中的草苫子,铺于松树背后,人趴上去,草苫子裹身,手中紧握麻绳另一端,静待猎物上门。当然,我也没忘记用雪将暴露在外的麻绳遮掩好,以免露馅。
没错,此刻的我正打算捕鸟。从信息爆炸的现代社会穿越至此,我最大的资本便是脑海中储存的五花八门的知识。捕鸟只是小菜一碟,若条件允许,野猪我都敢逮!
之所以舍近求远,跑到这荒郊野外捕鸟,而非在村子周边,原因其实简单:村旁的鸟儿早已被村民吓得机警无比,极难捕捉。武朝时期生态环境未遭破坏,鸟兽繁多,没过多久,一只麻雀便循着食物香气飞来。尝到甜头的它很快召唤同伴,陆续又有几只落脚于此。
紧接着,更多的鸟儿加入觅食行列……
首次尝试这种捕鸟法,虽无实战经验,但我宁夕虽未亲手捕过鸟,却见过无数相关知识。强忍住提前收网的冲动,直至大部分鸟儿步入竹筐中央,我才猛地一拉绳子!
“砰”一声响,竹筐应声而落,几只鸟雀惊慌失措地振翅高飞。我顾不得多想,立刻从草苫子中滚出,跌跌撞撞地冲向竹筐。
饿得前胸贴后背,腿都软得发麻,冲起来那劲头,没直接摔个狗啃泥就算不错了,哪还能走得稳当。
宁夕稳稳扶住竹筐,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这紧张程度比他前世头一回跟女生拉手还厉害。
“成了!”
察觉到竹筐微微颤动,宁夕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掀起竹筐一条小缝,手伸进去一探……
“嘿,真有货!”
一只、两只、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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