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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死死的盯着李世隆。
要是他不上钩,那自己就白忙活了。
而且,他连个说理的地都找不到。
李世隆见秦墨情绪激动,也害怕他在做什么憨事,“怎么赌?”
“两天抽芽,十五天收成,若是不行,小婿愿赌服输,拆了着温室大棚,以后岳父大人说什么,小婿都乖乖听话!”
“当真?”
“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秦墨胸脯拍的砰砰作响。
“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李世隆无奈摇头,这憨子不学无术,偏生性格要强又好赌。
“反正都一样!”秦墨憨笑道。
“如此,朕便应了你这个赌约,十五天后,若是不成,以后你就乖乖的去国子监上课,老老实实的听话,也别想着做生意了,朕丢不起那个人!”
“赚钱不丢人,没钱才丢人!”秦墨哼哼道!
李玉漱见秦墨跟父皇打起了赌,顿时急了,“父皇,您不是说要教训秦憨子的吗?”
“玉漱,秦憨子是一块需要打磨的璞玉,虽然憨了点,但是如果打磨好,还是有大用的。”
秦墨术算,梁征都甘拜下风,这不,那老东西现在除了来国子监上课,现在天天躲在家里钻研术算。
现在大家都笑话他,堂堂大儒还不如一个憨子。
术算有大用,用的好,那就是户部所需的人才。
而且秦憨子性格憨直,不是偷奸耍滑的人,让他入户部,在放心不过了。
李玉漱气的直跺脚,她就搞不懂了,秦墨到底有什么好的。
明明又抗旨又顶嘴,换做其他人,有多少个脑袋都被砍了。
而父皇还那么喜欢他,不能理解!
秦墨见李玉漱跟李世隆咬耳朵,暗想,这小娘们八成又在搞事了。
果不其然,很快李世隆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想。
“秦憨子,赌约朕应了,但是你抗旨不尊该当何罪?”
我丢,抗旨那可是要杀头的。
秦墨先是一愣,旋即大骂道:“谁说我看抗旨了?我那儿抗旨了?是老高过来叫我去皇宫看岳父大人,但是我在忙活啊,难不成要让我放下手里的农活去看岳父大人吗?
天下人谁不知道岳父大人心胸宽广,谁不知道岳父大人注重农事,轻徭役,轻赋税?
难不成岳父大人要因为这点小事就算小婿抗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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