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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吴冠奇加重了语气:“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是奸商,都太知道如何攫取利润,太了解对方的底线、心思和目的,所以,我吴冠奇的另一半绝对不能是商人,我吴冠奇的情人也绝对不能是商人。”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你说得的确有道理,不过,你目前的另一半是什么人?”
“呵呵,我目前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还无从知晓。”吴冠奇居然不好意思地笑了。
彭长宜扭头盯着他,说道:“别装纯洁,是不是到了三源后,觉得有必要装纯洁了,还无从知晓?你该不会说至今小姐尚未婚配吧?”
“呵呵,纯洁倒是不纯洁了,不过尚未婚配到是真的。”
“真的?骗傻子去吧?”
吴冠奇笑了,说道:“这就是智者的通病,明明是事实,你却偏要表示怀疑,怎么学得都跟曹操一样了,本来华容道没有什么,却偏要认为有埋伏,你说,如今这年头还能当好人吗?”
彭长宜再次追问道:“真的?”
“真的,如果骗你是这个。”说着,他伸出右手,五指向下,做了一个乌龟爬行的动作。
这个动作,是他们学生时期赌誓发愿时常常使用的动作,意为自己是乌龟。
彭长宜笑了,说道:“哈哈,难怪这么潇洒,原来是没有警察管着呀?我不想打击你,但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也许你的事业是成功的,婚姻肯定会成为你的一个大难题。因为,看上你的人,你会害怕人家另有所图,你看上的人,未必人家看上你。”
吴冠奇冲他伸了一下大拇指,说道:“就这一点你说到我心里去了——”
“所以,别看你是钻石王老五,兴许,打一辈子光棍当一辈子孤家寡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嘴下积点德行不行,这是我最害怕出现的事情。”
“哈哈。”彭长宜笑了,说道:“还是我们好啊,趁着不太了解爱情是什么的时候,就结婚了,结婚后,就有孩子了,有孩子后,就觉得有责任了,对那些卿卿我我的东西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基本绝缘了。哪像你,风流潇洒,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吴冠奇叹了一口气,说道:“年轻的时候觉得没有女人约束是一种幸福,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没有女人,即便家再是金碧辉煌,也不像家样,也没有温暖和生气,你知道吗?我的别墅跟史绩的挨着,当然是我送给他的,我就盼着他老婆和孩子来,有时我半夜回家,不回我自己的屋子,愿意徘徊在他的楼下,就愿意听他们夫妻吵架。他在里面被老婆骂得狗血喷头,我在外面听得的是开怀大笑,特别开心,他经常说我是幸灾乐祸,其实我是真心羡慕他。”
“看来,你病得不轻。”彭长宜说道。
“呵呵,我可以陶醉在别的夫妻吵骂声里,但是,我仍然不愿放弃自己的择偶标准。”
“哦?你的标准是什么?”
“这个,是一个男人的秘密,不能说,尽管想法有些猥琐,但我还是会坚持到底。”
“你说说,我可以帮你寻找。”
“谢谢你的好意吧,目前合乎我标准的人,估计我的丈母娘还没给我生出来。”
这时,彭长宜的电话响了,他突然一惊,说道:“糟了,还有人要搭车呢!竟顾听你神侃了。快,掉头,往回走。”
吴冠奇说:“咱们都到高速路了,还回去呀?你让他坐出租车来,咱们在这等他,这样节约时间。”
彭长宜说:“那不行,人家昨天就跟我说了。快,掉头。”彭长宜说着就接了电话,电话正是羿楠。
“彭县长,我在单位等呢,怎么还不来呀?”羿楠焦急地说道。
吴冠奇听出了是女人的声音,就坏笑了一下。
彭长宜看见了吴冠奇的坏笑,但是没办法,他说:“哦,羿记者啊,你出来吧,到门口来,我马上就到。”说完,挂了电话,瞪了吴冠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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