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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微墨这脸蛋儿,这身段儿,真是越长越楚楚动人了,看着比你娘亲可要美多了。”
“听说微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我家清婉都对你那几首佳作赞不绝口呢。”
几名贵妇人虽然对宋如月说话带枪带刺,但对眼前这名柔弱温婉的少女,却是格外喜爱,或者说是怜悯,态度都很好。
这时,一名身穿淡蓝长裙的少女,从一名贵妇人的身后走出,笑道:“微墨妹妹,好久不见。上次来你家里,还是跟孟姐姐一起,都有好几个月了呢。”
这名少女模样温婉,体态轻盈,名叫苏清婉,是莫城很有名的才女。
平时行径不拘一格,经常抛头露面,去参加各种诗词歌会,与男子争强斗胜,虐过莫城许多文人才子。
秦微墨微笑道:“苏姐姐前些天,在鸳鸯楼作的那首《忘春》,莫城里到处都在传诵呢。”
苏清婉笑了笑,道:“不值一提。”
随即目光一闪,在她身后和湖畔看了看,问道:“微墨妹妹,你那位入赘来的姐夫呢?那首‘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以及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真是他作的吗?”
秦微墨还未答话,宋如月便道:“当然是那小子作的,这还能有假?”
随即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可是当着我的面作的。”
心里又得意地加了一句:那小子是看着我作的,若非我貌美如花,他能作的出?
一旁的妇人立刻怪笑着接口道:“如月,那小子人呢?怎么还没有来?一个入赘而来的小子而已,这么大架子,还要让我们几个等着?”
宋如月笑容一敛,目光看向了刚刚去抓人的小丫鬟,问道:“梅儿,那小子人呢?”
梅儿低着头,脸色发白。
秦微墨柔声开口:“娘亲,姐夫生病了,正在屋里休息,是我不让梅儿去打扰姐夫的。”
此话一出,几名妇人顿时相视一眼,皆开始阴阳怪气地议论起来。
“如月啊,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那小子今晚肯定会来。”
“是啊如月,你刚刚还在吹嘘那小子呢,那几首诗当真是他做的?如果是真的,怎么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是我们来的时候生病呢?你啊你,可别被那小子给骗了,说不准那几首诗,是那小子从别处抄来的。”
“就是就是,早不生病晚不生病,这也太巧合了吧。”
宋如月脸色很难看,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冷着脸道:“是不是抄的,我心里有数,就不劳几位费心了。等那小子病好了,各位再来检验也不迟。我宋如月说话,从不弄虚作假,不像某些人。”
“呵呵,如月,别生气,大家都是担心你们母女被骗。那几首诗的确非凡,不是普通人能够作出来的,所以大家才有所怀疑,想要来见一见你那女婿。既然他今日生病了,那就改日吧。走吧,上船去。”
一名妇人见她似乎动怒了,连忙笑着劝解道。
其他妇人虽然停住了话,却满脸讥讽之色,心头暗暗幸灾乐祸。
宋如月哼了一声,没再多说,率先向着湖畔走去,心头暗暗恼道:那臭小子害我今日丢脸,好生可恶!等他病好了,我非要拿着皮鞭抽着他给我作诗!最少一百首!否则把他屁股抽烂!
一众丫鬟婆子簇拥着几名贵妇人到了湖畔,小心翼翼地上了船。
今日小船准备的很多,还有几名水性极好的仆人在旁边护送。
“咦,清婉,你傻站在那里干嘛?快上来啊。”
一名贵妇人坐在船上,满脸疑惑地看着岸上的少女。
苏清婉轻声道:“姑母,你们去玩吧,我与微墨妹妹好久不见,想跟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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