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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乔安龄回答道,“当年的顺和郡王不是什么闲散王爷,而是掌有实权的京城权贵。当时,他和卢修远政见不合,常常因为朝堂上的大小事务,发生矛盾和争执。
而那时,卢修远刚刚升任丞相不久,他需要建立自己的威信,树立自己的地位,所以,他在朝堂上和顺和郡王寸土必争。
然而,卢修远擅长党争,擅长朝堂争斗。要知道,卢修远是从小官做起,一步一步爬上丞相的位置的,宦海沉浮多年,对于官场上的那些争斗,早已了如指掌,他心思又十分深沉。
而顺和郡王则不同,顺和郡王出身高贵,生来就是京城权贵,没有经历过宦海沉浮。
论心机,论官场的经验,顺和郡王远远不及卢修远。
卢修远和顺和郡王争都越来越激烈,卢修远便使了计策,构陷顺和郡王贪墨巨款,在官场争斗上,彻底赢了顺和郡王。
顺和郡王哪里是他的对手,在卢修远构陷他的时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宁仪韵叹了一口:“斗赢了顺和郡王,卢修远在朝堂上可算是立了危了。”
“是的,”乔安龄说道,“现在卢修远在朝堂上几乎一言九鼎,有一部份还是当年卢修远斗败顺和郡王的余威,如今二十年已过,卢修远在朝中势力更甚。”
宁仪韵微微一笑:“现在大楚的朝堂还有你。”
乔安龄轻轻摇了摇头:“真论起来,我在朝堂中的根基,还远不如卢修远。卢修远位极人臣,这丞相一当就是二十年,他的势力遍布整个朝堂,盘根错节的。
我是不及他的。
现在,我之所以有同卢修远抗衡的能力,是因为皇上的信任和看重。
皇上喜欢同年轻人讲话,我大概恰巧入了皇上的眼,他时常唤我入宫伴驾,也时常委派我一些重要的任务。”
宁仪韵说道:“跟我谦虚什么?皇上能看得上你,你自有你的过人之处。”
乔安龄勾了勾唇,在宁仪韵的唇上又蜻蜓点水一般的亲了一口。
宁仪韵一愣,睁大了眼,嗔他道:“胡闹什么,说正事呢。”
“说正事,”乔安龄道。
他和宁仪韵说到现在,身上的燥意,慢慢褪去,心也平静下来。
“安龄,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宁仪韵问道,“为顺和郡王平冤昭雪,将卢修远的恶行公之于众,让卢修远得到应有的惩罚,你恢复老顺和郡王的身份。”
乔安龄沉默了一下,说道:“不全是。”
宁仪韵挑了一下眉:“不全是?”
“顺和郡王是我的生父,我生母生母和亲姐,皆因卢修远而惨死,我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必须为他们平冤昭雪,”卢修远说道。
宁仪韵点了下头,双手在乔安龄的腰上来回抚摸了一下了。
想他自小就会梦到凄惨场景,时不时噩梦缠身。长到十多岁时候,又知道了全家含冤惨死,对他内心的冲击可想而知,大概他在当时就想着要为自己的父母亲人平冤昭雪讨回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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