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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说闺女是父亲的小棉袄么?
谢隽辞足足守了宴初大半宿,明明旁边有床,都不舍得睡,第二天才想起来他有了个孩子。
“这眼睛,像初初。”
“这高鼻梁,像初初。”
总之,宴初无处不是好的,孩子有什么优点,他都是好的。
宴初想到他给女儿取的名字,宴桑桑,“她姓宴,你妈没意见?”
“我妈没意见。”他用她的手贴着他的面颊,温柔的眼神,容姿愈发绝世,“我妈说了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我命都是你救的。”
“呃,我早说了,那是个误会。”
话虽这么说,但宴初眉眼还是带着笑。
宴桑桑刚出生不久,就表现出了非凡的天赋,别的小朋友还在哇哇大哭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无聊的时候,要爬出摇篮,然后四处去寻找她感兴趣的东西。
宴绍原本是去找宴东朝说点事儿,一会儿的功夫,不过几分钟,摇篮空了!
宴绍吓死了,他以为家里哪个阿姨把桑桑抱走了,宴东朝也失控了,但稍微比阿姨冷静一点,“我觉得桑桑不会跑太远的,爸,我们先调监控。”
“好……好……”
于是两人强行镇定下来,然后开始调取监控,结果看到这小家伙从摇篮里爬出来以后,便顺着地毯一直爬一直爬,爬到了后院。
后院养着一只黑色的比特犬。
宴绍都没勇气看完,赶紧追到了后院,后院,那只比特犬被她吸引着从狗屋出来了,小女孩身上还带着奶味儿,和它一样,是四肢都着地的。
此刻跟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看着它。
比特犬也盯着她看,在想这只四脚兽到底想干什么。
“唔……”它突然压着声,吠了一声。
“哇哇哇……”小女孩突然狂哭起来,那哭声恨不得都要把它的狗屋给掀翻了。
比特犬傻了眼,它也没干啥啊。
这小姑娘在哭啥啊,这么不经吓的吗?
想了想,盯着痛哭不止的宴桑桑,弱弱地把狗盆给推了过去。
宴桑桑立马止住哭泣,“咯咯咯”又笑起来。
比特犬:“?”有理由怀疑她刚才都是装的。
宴绍和宴东朝找出来时,宴桑桑正在和比特犬哥俩好呢,她小胳膊勾在比她高比她壮的比特犬身上,比特犬一张狗脸写满不知所措。
宴绍刚抱起她,还心有余悸,“砰”的一声,比特犬的狗屋垮了,“汪汪汪!”把它吓了一大跳。
宴绍和宴东朝面面相觑,他们总觉得这不是巧合。
打那以后,比特犬就认宴桑桑成了大哥,时常可以看到一个坐在漆黑比特犬上的小女孩,她指哪,比特犬便打哪。
要葡萄,绝不给梨子。
满一周岁,幼小的宴桑桑穿着漂亮的小唐装,毛茸茸的衣领衬得她小脸雪白,她额上点着红点,准备抓周了。
面前放着好些东西,纸钞,书本,毛笔,工程车等等一类……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转,很快,她视线不移,直直爬向——
龟壳和铜钱。
一拿到,便稳稳抓在手上,谁抢也不给。
谢夫人抱着她的心头肉桑桑,往上颠了颠,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小丫头,这是要女承母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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