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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临床的室友说是“又”,那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帮她喊护士的那人,好像也有点不耐烦了,说:“你都这样情况了,就别在普通病房待着了,早晚得出事。”
庞琦妈妈尽管十分痛苦,但是嘴上一点也不饶人:“谁要你管了?!我有说过让你帮我喊护士吗?多管闲事!”
她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她身上的怨气又浓了几分,而且应该是又往上蔓延了些。
护士来的很快,但是能做的就是控制住她的手,不让她抓伤自己。其他方面,也是什么都做不到。
这时候大禹突然出手了,在怨气的上边缘处,点了几下,那庞琦妈妈顿时舒缓了下来。
看庞琦妈妈安静了下来,护士帮庞琦妈妈擦了擦额头上的喊,又帮她翻转了下身体,才离开了。
我知道大禹应该只是让她感受不到怨气的影响,只是治标没有治本,但我立刻展开了大忽悠模式,对庞琦妈妈说:“阿姨,这位是庞琦给你请来的,他从小就学中医……”
没等我说完,庞琦妈妈的眼睛已经完全粘在了大禹身上,夸他的话翻着花的往外冒,说得我一愣一愣的。
大禹安静的听她说,也不着急,等她不说了,才说:“你把怎么得病的,给我说清楚。”
庞琦妈妈说,她是被一个街头乞丐抓了一下脚踝,当时人很多,她根本没来得及看清乞丐的样子,当时也不痛不痒的,她就没太在意。
可是回到家后,她的脚踝就开始痛的厉害,后来慢慢的腿就都不能动了。
如果是乞丐,那估计就不好找了,他们的流动性很大。
不过庞琦妈妈接着又说了一句,说那乞丐挺缺德的,不知怎么就捡她们小区的抓,这段时间他们小区有好几个像她一样脚疼的,不过她的最厉害而已。
所以她猜测那乞丐是手上抹了什么病毒,蓄意报复社会。
在问清她家小区在哪里,而且有同样脚痛的人的住址后,我跟大禹离开了。
说实话,我现在脑子嗡嗡的,一个头两个大,这事看起来不难,但是麻烦啊!
先不说人海茫茫,去哪里找那个乞丐。单单是去挨个走访那些脚痛的,就够我们跑一天。
看我愁眉苦脸的,大禹逗我:“怎么了?蔫吧了?”
“蔫吧倒不至于,就是心累。”唉,我可不像他,在棺材里不知道躺了多少年,好不容易出来,逮个机会锻炼锻炼那把老骨头。
大禹没再说什么,只是悠哉的跟在我身后,一脸神秘莫测的笑。
我俩刚出医院们,林西不知怎么的,开着车就出现了,大禹直接开了车门就坐了进去,俩人配合的要多默契有多默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一伙的。
现在敢肯定,他俩如若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妹,那就是曾经有过一腿的奸夫淫妇!
我气呼呼的也坐到了车上,大禹已经跟林西说了地址,林西没犹豫,我都还没关上车门,她就已经把车给开了出去,
车上的气氛有点诡异,林西打开了车上的电台,舒缓的音乐放出来,听着听着,我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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