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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春苑以后,两人一句话不说。
敖彻径直把她放在榻几上,拂过衣角矮下身便要去看敖宁的伤势。
敖宁往后缩了缩,被他精准地捏住脚踝,看她道:“躲什么?”
敖宁抿唇道:“我没事了,事先已经包扎过了。”
敖彻盯着她脚上的绷带,隐隐有沁血的痕迹,他眼神又冷又严厉,道:“你让他碰你的脚了?”
敖宁一口气淤在心口,道:“男女授受不亲,是我自己包扎的,他没有碰,你也不要碰!”
敖宁横竖躲不掉,最后一脚软绵绵地踢在他的手心里。
敖宁扭着脚踝,一下就被他彻底扯下了罗袜。他温热的的手掌轻巧地包裹住了她的脚。
那时敖宁只觉得整个气血都涌上头了,起伏不定地咬牙道:“敖彻!”
敖彻看她一眼,自顾自地拆她脚上的绷带,道:“很好,都知道叫我名字了。”
敖宁气得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因为是她自己给自己包扎的,包得有点草率;用的也是简单的草药,路上还坐在马背上被颠了一路,眼下敖彻撤下她脚上的绷带时,她自己不看还好,一看就觉得有点疼。
扶渠不敢大意地拿了金疮药来,敖彻重新处理过她的伤。
整个过程,敖宁沉默地看着他紧皱着眉头。
她不喜欢看见他皱眉,看起来很阴郁,他很不开心。
敖宁下意识就想伸手往他眉间摸去,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可是伸到一半,觉得不妥,又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她心里有些焦躁,撇开头不再去看,片刻道:“我没事,养几天就会好了。”
等敖彻处理好了,才起身道:“往后禁足一个月,不得出家门半步。”
敖宁想反驳,可他却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转身便离开,又道:“你若是觉得家里闷,便多去母亲那里坐坐。”
走到门口,敖彻对院里的颜护卫道:“下去领二十棍。”
前一刻敖宁还怕他担心来着,这一刻真是气得够呛。他管起自己的事来,还真是比谁都顺溜!
颜护卫领完罚回来时,敖宁感觉挺愧疚的,让扶渠留了伤药给他。
他接过伤药,走路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道:“多谢三小姐赐药。这次是属下的失误,才使得三小姐受伤的,属下理应受罚。二十棍是小伤,对于属下来说家常便饭。二公子是留了情面的,不然属下哪还有机会站在三小姐面前。”
院里的那条赤蛇却不能浪费了,得剐来及时给敖彻入药。
敖宁很郁闷地一边剐蛇一边念叨:“他都禁了我的足罚了我的人,我还管他好不好干什么。”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上却利索地取了蛇胆。
姚如玉听说敖宁受了伤,每天都要过来看一看,带着药膳补品。
敖宁一看见那些药膳补品,想起自己的身材,还真不敢多吃。等过几天敖宁觉得脚上渐好了,嫌宴春苑太窄,便主动去姚如玉那里,陪她说话解闷。
在扶渠的搀扶下,她一瘸一拐地走一阵是没问题的。
傍晚时敖彻回了家,往主院里来,还带了松子糖给敖宁。
敖宁低着头,疏远道:“下次二哥不用给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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