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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身旁诸位嫔妃竟是接连点头应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劝太后莫要生气,言语之间皆是帮着惠妃开脱。
温酒此刻也愣了几分,惠妃以前和荣妃两个维持表面上的和睦,暗地里若是能踩对方一脚,那是要乐上好几天。
而今,太子出了事端,却不想荣妃竟然这般快的就做出了抉择。
仔细观察之下,不难看出大多数的妃嫔都在偷偷瞧惠妃的脸色。
“哀家的酒儿用不着你叮嘱,这孩子心里比你有数的多。”
太后确实丝毫不给惠妃面子的,白了她一眼便是扯着温酒的手拍了拍。
“你只管去做吧,皇上平日里爱你的膳食,定会用些。”
“是,”温酒合适的也对视了一眼之后,便是又瞧了一眼跪在前头自家二叔。
“太后,能否让几位御厨跟着奴才一块儿去后头忙活忙活?”
太后点头:“成,让你房嬷嬷跟着去,但凡有不听话的,直接拖出去打死了去。”说罢,不经意之间警告的看了身旁的惠妃一眼。
惠妃低下了头去,暗自磨了磨牙,这两年,太后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她,实是讨厌的紧。
而今太子出了事,眼前的自家儿子便是最得力的皇子。
怎的太后还是这般分不清局势?她到底想不想他未来日子更好过些了?
信息想了想,菲菲倒也不生气了,反正自己的好日子在后头呢,总有一日,太后要温声细语的哄着自己说话的。
温酒将这眉眼官司看到了眼里。这也只是点头行礼,一并点了他二叔,又让他二叔选了平日里用惯了的人。又带了刘太医。一同出了门去。
四爷瞧着倒是同她一块出了门。
温酒不经意之间瞧了一眼前前宫门口守着的大臣们,忍不住靠近一些四爷,轻声问道:“爷,那些大臣是做什么的?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在这守着?”
四爷冷冷的嗤了一声:“南郊大祀迫在眉睫,他们这是心焦。逼着皇阿玛立新的太子呢。”
正说话间便瞧着直郡王和八爷远远的也往这投过来。
大臣们一个个的却都跑过去,不多时,直郡王和八爷两个被大臣们围住。被簇拥着缓慢向着这头走过来。
“大千岁,几日之后的南郊大祀,您如何看?下官这里还有一些事情想向您请教。不知大千岁可有时间帮着瞧上一瞧?”
“是啊大千岁,下官这里也有些东西敲不定主意,想着问大千岁两句。”
“大千岁,下官也有些事端,想请……”
“行了行了,诸位大人,我和大哥还要去看一看皇阿玛的身子,就不和诸位大人多聊了。”
八爷将人挡住,带着直郡王穿出人群。
出来之后,直郡王皱着眉头,回头瞧了一眼诸位大臣:“诸位大人所说的这些事情要请皇阿玛定夺。我如今也是说不上话的,大人们先等等吧。”
“谢过大千岁指点。”
直郡王微微点头,直接越过他们,向着四爷这头走了过来。
距离四爷有七八步远的距离,直郡王堪堪停住,定定的看着四爷:“四弟,你的身子恢复的可倒是真快。怎的……也不和大哥说一声?”
四爷抿了抿唇,终究一个字都没有说。
直郡王碗大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蹬着四爷,面上带了几分执拗:“你说话呀,告诉本王,你是什么时候好的?”
抿了抿唇,直郡王又道:“还是说从一开始,你根本就没有受过伤……”
空气渐渐冷凝了起来,便是温酒也忍不住看向四爷。
四爷仍旧未说话,直扯住温酒的手,径直越过池郡王往前走去。
直郡王捏了捏拳头,忽而冲上去,挡住了四爷道:“你只要说,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本王就信你,你说呀!快说!”
四爷仍旧垂着眸子没说话。
温酒急得不行,微微福了福身:“直郡王,不管你信不信,到目前为止,爷的身子仍旧没有恢复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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