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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瑜微微颔首,手指微动,白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中。
出身寻常,没有纰漏,有这般见识只是一个乡野女子吗?白楚瑜看着黑夜,心思复杂。
翌日一早,罂粟还未起床,家里的门就被敲得梆梆响,小包子一骨碌爬了起来。
“娘,你先穿衣洗漱,我去看看是谁?”
罂粟点点头,快速穿上衣服,套上鞋子,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刘春草急冲冲的声音:“虎子,你娘呢?”
罂粟走到院子里,刘春草立刻就迎了上来,眉毛都挤在了一起,脸上也忧心忡忡的。
“翠花,铺子里又出事了!咱们这批新做成的家具,对面姓李的他们店里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现在正卖着呢!”
罂粟淡定的点了点头,走到水缸旁打水洗漱。
刘春草跟了过去,见她这副不急不躁的样子,似乎压根没把铺子的事情放在心上,不由有些恼火:“翠花,你倒是说句话呀?”
罂粟拿布巾擦了擦脸,“吃过饭,我跟你一块去镇上,这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刘春草见她这般说,心里虽然还是没有底,不过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心里踏实了不少。
吃过饭之后,小包子去了学堂,罂粟跟刘春草去了镇子上。
东南街唯轩家纺铺子大门依旧紧闭,而对面李掌柜铺子里却热闹非凡,远远的就能听见伙计招揽客人的声音。
“你瞧瞧他们那得意的劲儿,明明是偷学咱们的东西!”刘春草瞧见就觉得有些生气,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有些气急败坏。
罂粟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有些邪气的笑,迈步进了自家铺子。
不大一会,就有两个人敲了敲铺子的门,李大郎去开门,见是两个不认识的汉子一身痞气,忙道:“我们铺子还没开门呢,您要是买家具就改日再来吧!”说完就将要将门给关上。
两人忙道:“我们是来找沈姑娘的。”
李大郎心里不禁疑惑,翠花怎么会跟这种人认识?有些游移不定还是不愿放这两人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罂粟走了过来,那两个痞汉忙喊道:“沈姑娘,沈姑娘!”
罂粟看见他们眸光一闪,对李大郎道:“大伯,让他们进来。”
李大郎只好让二人进了门,那二人忙走到罂粟跟前,正要张口说话,罂粟却一摆手止住他们张口,将两人带进了了后院。
一个寡妇怎么能单独跟两个汉子在一块?李大郎忙朝刘春草使眼色,刘春草快步跟了过去。
进了屋子,“把他们都叫进来,听听吧。”罂粟忽然转身朝刘春草出声道。
刘春草有些疑惑的道:“叫大郎吗?”
“都叫过来吧!”罂粟道。
刘春草虽然不解她要做些什么,还是转身出去把李大郎、王拐子,石飞、石员都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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