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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府邸,季镰急匆匆的跑了进后院,轻敲了瞧屋子,与里面的韩少保等人说道:“公子纠进宫了。”
韩少保忽的打开了房门,问道:“已走了多久?”
季镰回道:“半个时辰有余。”
“半个时辰脚程,怎么也该进入青田王宫。齐阳侯,你即刻带着南春、苏竞和季镰,并带一队人马赶往公子纠府邸。记住,单刀直入,直插公子纠的心脏,拿下太师魏璋,控制公子纠府邸亲兵,我有大用。”韩少保与齐阳侯姜伯说道。
姜伯领命,迅速带着人马离开世子府邸,直奔公子纠府邸。
韩少保又与乔公旦说道:“乔伯,伪造公子纠和敬池相互勾结的书信,现在何处?”
乔公旦从怀里拿出书信,交到了韩少保手中,说道:“书信在此。”
韩少保转手把书信交到了王乔烈手中,与其说道:“你现在带人先行潜伏到天牢附近,等待青田宫中大火为信号,一见火起,即刻带着乔二和其部众猛攻天牢,接下来一切按照昨日定下的计划实行。”
王乔烈带着乔二出了屋子,离开了世子府邸。
温苏媚突然指着青田王宫方向,叫道:“快看,王宫起火了,张阎罗他得手了!”
“好,张叔好样的,现在就看齐阳侯姜伯和老六他们了。”韩少保激动说道。
公子纠府邸外,门外执勤守卫的两名公子纠府邸亲兵,被苏竞和季镰二人迅速截杀。
苏竞和季镰二人正以叠罗汉姿势翻进了公子纠府邸,打开了府邸大门,却是在此时,被巡逻的府邸亲兵发现,即刻围追了过来。
齐阳侯姜伯立即命令藏于各处民房之内,化为百姓的兵士,抢攻杀进公子纠府邸。
“南春,你带人迅速进入公子纠府邸,我来吸引此处兵力,前去捉拿公子纠的太师魏璋,不得有误。若有闪失,军法处置!”齐阳侯姜伯命令道。
南春领命,迅速带着四五人绕道别处,翻进围墙,直奔太师魏璋所在屋子,单刀直入,一剑封喉,擒拿住太师魏璋。
太师魏璋见来人如此大胆,呵斥说道:“你们是谁,敢来大公子府邸放肆,不要命了嘛。来人,来人。”
南春耍手就是一巴掌,命令左右兵士说道:“堵上他的嘴,迅去通知。”
太师魏璋被南春一巴掌给打懵了,连牙齿都掉落了两颗,也是年纪大了,这一巴掌打得太师魏璋眼冒金星,身体晃晃悠悠。
公子纠府邸外,齐阳侯姜伯已经命人迅速杀进府邸之内,以雷霆手段在最短的时间内压制着公子纠府邸亲兵,齐阳侯姜伯与南春说道:“南春,此处交由你来负责,莫要辜负你四哥对你的期许。”
“在下领命,大人放心,绝不会再次失败。倘若此次又失败,在下自裁以谢罪。”南春说道。
“好,这里兵士交由你来指挥,按照计划行事。”齐阳侯姜伯说道。
齐阳侯姜伯离开公子纠府邸,骑着马迅速赶回世子府邸,路上已偶尔遇到些囚衣囚服的囚犯,正在城内民宅百姓之家内胡作非为,心知王乔烈也已经得手了。齐阳侯姜伯快马而过,路上碰见那些囚犯想要拦截夺他马匹,被其迎头一件刺死,片刻不停奔向世子府邸而去。囚犯越来越多,往日车水马龙如花似锦的街面上此刻已经闭门关户没有一个人了,家家户户紧闭大门,守城兵士和狱卒四处追赶围捕囚犯,那些囚犯东躲西藏,翻墙进入民宅,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真是无恶不作,淄丘城内隐隐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一场大战已经在所难免了。
齐阳侯姜伯心叹道:“唉,真是造孽,死了这么多无辜百姓。”
快马加鞭,齐阳侯姜伯稍时便就回到了世子府邸,跳下马来,丝毫不停,直奔后院。
韩少保见齐阳侯姜伯返回,心知公子纠府邸已经拿下,便就与齐阳侯姜伯说道:“王乔烈派人来报,已经攻下天牢,放出囚犯,吸引城内守城兵力。现在正强攻敬池府邸,要不了多久便就能拿下。齐阳侯,现在事不宜迟,即刻抬棺进宫。”
韩少保命令兵士将臭不可闻的棺材从屋子里抬出,走后院后门,将棺材放于马车之上,韩少保等人纷纷上马,韩少保说道:“姜伯,速速出发。”
姜伯喝令兵士赶着马车,向青田宫方向奔去。
韩少保正要走,温苏媚一身素衣,与韩少保说道:“臭小子,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我在家等你回来娶我!”
韩少保点头,随后带着数十人一身百姓平民装扮,跟随齐阳侯姜伯后面而去。
到了青田宫南门,守卫攻城都统将军拦下齐阳侯姜伯等人,都统警惕问道:“齐阳侯你们这浩浩荡荡一行人,这是要作甚?”
禁军都统闻到了边上马车里的阵阵臭味,看着齐阳侯姜伯,姜伯说道:“今日世子下葬,依礼,需要告别最后一面。齐王病重,不能动身,我特地带着世子寿体进宫与王上作别。”
“世子都已经如此,我看就不必了吧,齐阳侯你们其心末将会替你们上报齐王,况且现在王宫内走了水,都在忙着救火,这个时候齐阳侯大人就不要再去添乱了。”禁军都统劝说道。
齐阳侯姜伯拿出怀里的聂之荣贴身腰牌,禁军都统见状连忙说道:“原是奉了统领大人的命令,得罪了。”
“开门放行吧。”齐阳侯姜伯说道。
“齐阳侯请见谅,现在宫内形势有些复杂,根据条令,这个时候不准进不准出,还请齐阳侯大人能理解,在下职责所在,不得已而为之。”禁军都统还是不放心,赔着笑脸与齐阳侯姜伯说道。
“你什么意思?”齐阳侯姜伯愠怒说道。
“末将岂敢有别的意思,现在不准进不准出。”禁军都统不再笑着脸,正色说道。
齐阳侯姜伯看着眼前高大的宫门,以及宫门口和宫门上的守门上千禁军,心道是若贸然强攻必是不妥,还须想个兵不血刃就能进入宫门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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