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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此,香寒的身子微微一颤,心里防线顷刻间就要被摧毁,豆大的汗珠将她额间的碎发耷拉着,瞧着已是惧怕到了极点。
映芸逼迫地又道:“如此,你还不肯招认吗?”
香寒犹如垂死挣扎,道:“娘娘,白蚁筑巢岂是奴才能控制的,而且翊坤宫数十人,娘娘为何单单说是奴才所为……”
映芸摇头叹道:“我给你机会,你却还妄图逃脱,那好,我就告诉你,白蚁擅于啃噬木头,修缮翊坤宫时,我命五顺察看了你们所有人的住处,唯有香寒你的房中有大量木屑,正是白蚁的踪迹。那你再给我解释一下,翊坤宫这么多人,白蚁偏偏就喜欢你的寝居?”
“娘娘……”香寒仍咬紧着牙关。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交给慎刑司的。”映芸轻松一笑,转眸看了看荣熙嬷嬷,道:“荣嬷嬷,我听说你年轻时绣活极好,百种动物都能绣得活灵活现?”
荣熙嬷嬷回道:“不是老奴自夸,从前老奴的绣活,比那织造处的绣娘亦相差无几。”
映芸立时吩咐道:“那好,我要你在香寒脸上绣一只……呃,绣什么好呢……”她故作思量,缓了缓,才道:“绣只耗子吧。”
“嗻!”荣熙嬷嬷奉命端了绣盘子,取了一枚细细长长地针,朝香寒一步一步走去。
香寒吓得魂都快没了,挣扎着要起身,奈何被五顺牢牢按压在地上,不得动弹。
荣熙嬷嬷一手抬起她的下颌,仔细端看了一番,用针尖指着一处脸颊,问道:“皇后娘娘,绣在此处可好?”
映芸平淡无奇地说道:“好,你看着办吧。”
众人眼瞅着那白晃晃的针要扎下去了,心慌地别开了视线。
那香寒更是怕得直哆嗦,蓦然哭喊道:“娘娘……奴才招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映芸与荣熙嬷嬷对视一眼,笑道:“早点承认不就行了,偏要费了这般工夫。”
香寒匍匐在地,泣声说道:“之前俪贵人来找奴才,要奴才帮忙将东西埋在树根底下。奴才是鬼迷了心窍,做下这错事,求皇后娘娘网开一面,饶了奴才吧。”
说的倒是避重就轻,俪贵人叫你做,你就做,没点好处白干活,你当自己是**啊,映芸听着就不信。
香寒见映芸生疑,眼神又闪烁了一下,才道:“俪贵人许了奴才一袋碎银子……还藏在奴才床头的柜子里……”
“五顺!”映芸抛去一个眼神,他便会意,即刻搜了香寒的寝居,果然发现了银两,包袱里还有不少金银宝器,应该都是咸福宫赏下来的,还有她这些年攒的例银。
映芸睨了她一眼,朝众人说道:“这事儿算是查明了,你们都给我听仔细了,在翊坤宫当差,我自会视你们每一个人为亲信,平日里也待你们宽厚。但若被我知道谁敢心思活络,吃里扒外,我也定不会轻饶。”
“奴才们谨记皇后娘娘训诫。”太监宫女众口一词地说道。。
“至于香寒……”映芸想了想,道:“扣下所有钱财,交给内务府驱逐出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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