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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只老黄皮子精再次开口:“嘿嘿,贵客临门,岂有在外面站着的道理,两位,里面请吧。”
说罢,这只老黄皮子精还对我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见我和虎子都没动,便冷冷一笑,背负着双手转身向黄府走去。
既然都来到这了,那么无论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都已经没有退缩的理由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了一句:“走吧。”
我说完后,便率先向拱桥走去,身后的虎子却说:“千俞,一会怎么弄,是进去就开干,还是咋地?”
“先看看情况再说,别冲动。”我嘱咐了虎子一句。
人就是这么古怪,在做一件你从未做过的事之前,会有很多顾虑,心底会特别紧张害怕。
但真到了要做的时候,反而放得开了。
就仿佛一个死刑犯,执行死刑的那一刻固然可怕,但最难熬的,却是对于执行死刑来临那一刻的漫长的等待。
每一秒的等待,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之前来的路上,我和虎子就是这种心理,但现在,无论是我还是虎子,显然都放松了不少。
其实说白了,就是来都来了,那么接下来无非是两种结果。
要么把这群黄皮子全都干死,把它们老巢给一窝端了。
要么是我俩被这群黄皮子给干死!
而无论是哪一种结果,我和虎子这一路上,其实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当我和虎子走上拱桥后,立马就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至。
我低头看了一眼桥下的地下河水,就见河水极其清澈,只不过,隐约间在河水中竟然有黑影一闪而过。
看到这一幕后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心说这你么的,这栋阴宅果然邪性,门前的地下河里,竟然还隐藏着邪祟。
不过水下的邪祟并没有对我和虎子动手,我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催促了虎子一句,便快步向桥下走去。
当我俩下了桥之后,那只老黄皮子精已经站在黄府的大门口等着我俩了,见我俩下桥了便一脸玩味笑意的说:“黄泉宴马上就要开席了,请进吧。”
说完后,便背负着双手转身走进了楼阁,我和虎子对视了一眼,随即也跟着走了进去。
只是,当我和虎子踏入楼阁,看清楼阁内的景象后却全都麻了。
就看到,在楼阁内一共摆了三张桌子,桌子上摆放了一些供果和香烛,香烛都被点燃着,冒着淼淼的烟气。
这些,都不是让我和虎子感觉到惊惧的,真正让我俩感觉到毛骨悚然的,是其中两张桌子竟然已经坐满了。
他们全都脸色惨白,有的脸上就跟画了腮红和口红一样,脸颊和嘴唇散发着诡异的红色光泽。
有的身上还散发着浓郁的阴气与煞气,此刻,全都一脸木然的正襟危坐,给人的感觉,就仿佛他们并不是真人,而是纸扎人一样,诡异极了。
而当我和虎子进入楼阁后,这些人便全部木然的转过了头,随即,瞪着那双没有丝毫生气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了我和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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